裴鸣:“们家在昌和区落户扎根
柏朝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手还没放下,就被人握住。
虞度秋托住他小臂,扶他站直,低声说:“恭喜你,再次通过考验。说来也是不可思议,对你疑心最重,你却是说真话最多。”
柏朝捂嘴止住恶心,咳几声,嗓音干哑:“如果你发现说谎……会掐死吗?”
“那倒不至于,刚才只是报复你在君悦那晚掐事而已。”虞度秋体恤地拍拍他后背,“况且没必要亲自动手,要想把个人逼到绝境,方法多是。”
裴鸣站得近,听得清二楚,冷不防道:“知道你手段多,但别用在自家人身上。”
,“裴哥,十八岁出国前派对,是你帮忙张罗,那天喝醉,后来发生什记不清,你还记得吗?”
裴鸣摇头:“快十年前事,哪里还记得。”
“……!”柏朝刚想张口,声带突然卡住——刚才自己贴心照料过那只手,此刻正忘恩负义地掐着自己喉咙,力气之大,甚至压迫到气管,空气从夹缝里挤进去,勉强够呼吸而已。
但这只残忍手,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恰好避开伤口。
“嘘,不是你插嘴时候。”虞度秋右跨步,用身体挡住警察视线,斜眸看向裴鸣,“裴哥,你再仔细想想?”
虞度秋“嗯?”声,无辜回头:“裴哥你说什?”
“没什,提醒你而已。对自己人要戮力同心,别东猜西疑。反倒对外人推心置腹、放任自由……”裴鸣眼神有意无意地瞥向纪凛所在方位,吁出口虚幻无实烟雾,“就像这雪茄,卷烟力度太松散话,烟叶会燃烧过快,呛到吸人。你可别被那些个警察‘呛到’,毕竟……嫉妒心是会害死人。”
虞度秋赞同地点头:“你说这话是信,不过,裴哥好像话里有话?既然要提醒,不如好人做到底。”
裴鸣上前步,音量控制在二人构建半平米空间内:“听说……穆浩出事之后,有人多次去昌和分局打听案件进展,还时常鬼鬼祟祟地独自去那条出事巷子,前阵子还被抓。想来也是唏嘘,同所学校出来同窗兄弟,有人平步青云进入市局,前途片光明,有人只能屈居于小小分局,哎……想想都意难平啊。”
虞度秋眼睛眯成道锐利线:“裴哥消息这灵通,怎不去帮忙找线索?”
“和他有关?”
“对,他说那时当过你临时助理,你带他去派对。”
裴鸣思考近半分钟,雪茄已燃烧至中段,直到面前浓重烟雾几乎将他整张脸遮蔽、柏朝脸色从涨红到苍白,终于开口:“好像让他送你回房间。”
桎梏呼吸力量骤然松,柏朝膝盖弯弯,险些脱力跪地,双手撑住膝盖,狠狠吸几大口混杂着浓郁奶油香味空气,喉咙发腻,忍不住干呕。
正在做笔录娄保国等人听见动静,转过头来问:“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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