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他俩愤愤不平,虞度秋这位当事人相当恬然,迅速编条理由:“她没害,只是太傻,被人利用而已。主要原因是她受不在她眼皮底下搞男人,也不想惯着她,就借机提出解除婚约。真是不懂,她看搞男人也不是年两年,有什可生气。”
裴鸣不知信没信,但这条原因十分符合花花公子虞少爷贯作风,就连亲眼见证现场纪凛都开始怀疑,这小子该不会真是打着调查幌子,只为解除婚约吧?
“听外面也是这传,都挺心疼苓雅。”裴鸣很通情达理道,“不过你说也没错,她早就知道你取向,还不听你劝,非要往火坑里跳,伤自己又能怪谁呢?弟倒是开心,你也知道他从小就喜欢苓雅,这阵子天天跑去杜家嘘寒问暖,看来是想趁虚而入。其实很不赞同,你知道原因。”
虞度秋无所谓道:“都是上代事,就算杜远震告发你爸,他已经死快十年,你还不能释怀啊?”
裴鸣摇头,轻声叹气:“爸是咎由自取,怪不别人,但杜远震在判决后还添油加醋,说自己有内部线人,能挖出更多线索,以此提高自己在业内威望名声,却害们家担惊受怕好几年,生怕再度被牵连,在外根本抬不起头,走到哪儿都被人戳脊梁骨。结果到现在杜家也没拿出证据,害们家平白受苦那多年。小卓那时候年纪小,感受不深,是绝不可能忘。”
没什事,主要来解他近况,看看他做什事、见什人,你们谈你们就行。”
裴鸣开玩笑:“度秋,你现在是‘重大嫌疑人’啊?”
虞度秋无奈摊手:“是啊,人身自由都没。”
“度秋他不会杀人,你们放心好,他可胆小,又怕黑,又怕枪,最怕有人爱他。”裴鸣揶揄。
虞度秋笑笑:“哪有怕黑怕枪,习惯开灯睡而已,这次在美国也开枪,不信问纪队。怕有人爱倒是真,太麻烦,喜欢开放式关系。”
娄保国听八卦听得起劲,不敢出声,就掏出手机发短信:[这不正好,毒*后代配小人后代,啥锅配啥盖啊!]
赵斐华冷笑回复:[人家可不那想,觉得自己清白着呢,真是戴着面具进棺材——死不要脸。]
从
“你也快而立之年,该谈个正经对象。”裴鸣轻轻地将雪茄边缘压在烟灰缸侧,旋转雪茄让余烬掉落,貌似不经意地问,“苓雅不是挺不错吗,怎突然解除婚约?听小卓说……你好像怀疑她害你?真假?”
此话出,对面沙发后二人心里皆是狠狠呸。
娄保国竭力抑制自己骂脏冲动,转头对赵斐华挤眉弄眼:你看看他!明知故问!是不是臭不要脸!
赵斐华默默推下眼镜,用中指。
黄汉翔突然剧烈咳嗽两声,娄保国巴掌捂住他嘴,低狠道:“安静点儿,就你这又蠢又菜小东西,也敢来当商业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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