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晴:“肯定不是啊,哪儿有大老板亲自上阵杀人?”
“可凶手又戴着那大枚宝石戒指……难道是假?假有什好戴,还容易留下身份特征。”
“可能去酒吧装阔呗,就算他举止可疑,酒吧人看他戴那大戒指,以为他有钱不好惹,或许就不敢过问。”
纪凛还是心存疑虑:“去怡情实地调查过,进去要过安检门,虽然没机场那严格,但凶手就不怕万吗?他怎保证自己武器不会被没收?还是把双刃……莫非,他事先买通员工,托人带进去?”
卢晴听着他越来越大脑洞,感觉自己是休息不成,只好被动加入探讨:“纪哥,这已经是八个月前案子,就算你现在去通信运营商那儿查酒吧员工通话记录,最多也只能查到六个月内。不如把眼光收回来,专注当下,监听裴卓电话。”
趟医院,收拾得干净体面点儿再回来见客人,好歹是身边人,注意形象。”
柏朝听见最后句,怔怔,晃神功夫,虞度秋已经走到门口,指腹抹过嘴唇,擦去残留温度,勾出个冷然笑:“别让裴鸣哥久等……他已经等不及。”
海蓝表盘奢华手表静静躺在办公桌上,指针毫无误差地转着圈。
世界上最冰冷无情恐怕就是时间,见证无数离别与死亡,仍旧不为所动地继续流逝。
“哎,你倒是点儿划痕都没有……”纪凛趴在桌上,自言自语着,无聊地按下侧边录音键,听无数遍对话再次响起。
纪凛摇头叹气:“你刚转正不解情况,就别瞎建议,监听电话取证仅限于严重危害社会安全嫌疑人,而且审批流程那叫个严格,参加工作这些年,也就见重案组徐队让技侦用过次,抓名连环杀人案嫌疑人。以裴卓目前这点儿微不足道罪名,别说监听,连拘留都做不到,他就是不承认,们也没证据,能拿他怎办?”
卢晴想起上回审讯过程就生气:“无论他是不是嫌疑人,他那副嚣张跋扈样子看着就惹人烦,走时候还说们败坏他名声,搅黄他生意,要们好看,不就正常审讯嘛,又没威胁虐待他,他生意也不是
隔壁座卢晴刚处理完起盗窃案,好不容易闲下来片刻,就听见道令人毛骨悚然男声说:“嗯,死。”
她受不地扭头:“纪哥哎,这段录音都会背,能别听吗?这块手表上物证们已经全部收集,该还给虞度秋吧?别让人家以为们私吞,本来最近咱们局名声就不太好。”
纪凛坐起来:“咱们局名声不好还不是他害?这是在从头捋线索,谁稀罕他破表。”
“得吧,你不是说男人都对表感兴趣吗?百万名表也不稀罕?”
“反正不稀罕……”纪凛嘀咕着,将手表装进物证袋,放入抽屉锁好,想想还是不甘心,“这声音实在听不出是谁,应该不是裴鸣或裴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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