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度秋戳他胸口,顺便感受把软弹肌肉:“小天真,先不提纪凛人微言轻,出这大事,警方正紧锣密鼓地搜寻这批毒|品出处,你觉得敌人会傻到这时候还继续运|毒吗?证据恐怕早就被销毁。”
柏朝握住骚扰自己胸口手,耐着脾气问:“所以们能做什?”
“目前什都做不。”虞度秋耸肩,“对面比想象中高明些,声东击西,层层渗透,每步棋都走得大智若愚,分明很容易看透,却抓不住任何足以定罪把柄。这样棋法,以对裴卓多年解,他可做不到。”
“你意思是……”
“嘘。”虞度秋食指点上他唇,“心知肚明就行。下棋最忌急躁,现在比就是谁更能沉得住气。经过夏洛特之行,你应该也感觉到,比起警方,对方更忌惮,或许是不希望协助调查,或许是不希望继续Themis项目,或许两者皆有。偏要推进下去,让他们着急,让他们想方设法阻挠,从而露出马脚,露出只就剁只,直到全部剁成肉泥为止。”
没法拒绝,不就从此堕落?”
柏朝冷声说:“不喝你也样堕落。”
虞度秋打哈哈略过:“还有致幻剂,如果有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往水里加点儿料,趁晕晕乎乎时候,诱哄签下资产转让协议,百亿身家就拱手让人。”
这个例子比较具有说服力,柏朝思索会儿,认可:“原来还有这种用途。”
“所以啊,怀疑LSD只是其中种,裴家每谈成笔生意,或许就有批货运回国,用于生意场上。寻求刺激新鲜是许多人类天性,尤其是钱多到没处花中老年富商,磕个药重振雄风多睡几个美人,或者进入个从未体验过幻境释放现实压力,这是其他药物都无法达到效果,对他们诱惑力极强,愿意为此买单人不计其数,但这种新鲜玩意儿不是人人都能搞来,得有渠道,也得有人承担运输风险,总不可能让大老板们亲自去‘收货’吧?”
“……你比喻有点血腥。”
“再血腥也只是个比喻,真正血腥事实早已发生,吴敏、穆浩、二叔,哪个不是血淋淋例子?”虞度秋轻叹声,“二叔那案子还能理解,毕竟是个意外。但吴敏和穆浩被害是真没料到,这也是
柏朝眯眼:“照你这说,你要得罪人可就太多。”
虞度秋微笑:“知道,斐华也提醒过,平义市资本势力很复杂,但这世上又有几个单纯善良资本家呢?反正不是。总而言之,只要们抓住‘供货商’,必定能拔出萝卜带出泥,最终网打尽。”
柏朝思路瞬间打通:“这就是你在夏洛特搞黄裴卓订单原因?先切断他们货源?”
“嗯,他那笔订单供货期是五年,先不管他究竟有没有犯罪,反正宁枉勿纵。”
“为什当时不告诉纪凛?他好歹是警察,找禁毒办和海关处理这件事更容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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