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黑夜多漫长,太阳总会再次升起,它总会再次盛开,这是你无法改变自然规律。”柏朝眼中似有火光跳动,灼灼逼人,“简单来说……你甩不掉。”
两个人手逐渐同温,在若有似无摩擦中加速升温,甚至渗出层滑腻薄汗。
虞度秋忽然有些口干舌燥,开口发声之前忍不住滚动
虞度秋失笑:“当初喝醉,无论对你说什甜言蜜语、海誓山盟,都是醉话,想也知道不算数啊。况且还没向裴鸣确认过呢,谁知道你是不是编个像模像样故事……”
“你可以现在就打电话问。”柏朝端着空汤盘站起来,“如果确认是真,希望你能给点补偿,少爷。”
声压着不满“少爷”彻底将虞度秋没说出口、更混蛋话堵回去。
所以说他不爱找没经验小弟弟。
虞度秋叹息。
怎?”
“没什,你是该找贾晋过来,当不秘书。”
虞度秋用餐巾轻拭嘴角:“谁跟你说没有秘书?不然在家待快个月,怎解公司情况?你该不会以为全是斐华在传话吧?他十句里有七八句都是废话,如果不是看在剩下那几句还有点建设性份上,早就打发他另谋高就去。”
柏朝略感诧异:“可从来没见过你秘书。”
“因为总秘和秘书助理都是美女,苓雅不放心,就没喊她们来家里陪着,免得给她们惹祸。”
太容易迷恋上第个给自己甜头男人。
“即便你故事是真,你跟相处这段时间,也该知道,十余年爱慕并不能换来同等爱,苓雅就是最好例子。你对来说,就像随处可见木槿花,好看却不珍贵。”虞度秋抚平衬衫衣褶,来到他身边,体贴地压下他翻起领子,“现在喜欢你,是因为你年轻迷人。可花期总是短暂,再美丽花朵也会枯朽,总有天会像今天辞小余样干脆地辞你,或许下个月,或许明年,到时候可别哭啊。”
虞度秋手正欲撤离,冷不防地被人握住。
“你可能不太解木槿花,这种花有个与众不同特点。”柏朝手指刚碰过冷汤盘底,贴上他因炎炎夏日而高于常温手指,轻轻摩挲,丝沁凉从指纹脉络中透入皮肤,令人禁不住心神荡。
“它朝开暮落,风雨无阻,凋谢之后隔天又会盛开,生生不息,历经磨难而矢志弥坚,永不枯朽。”
“为什不招男?”
“那办公室恐怕就不是办公地方。”虞度秋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柏朝秒懂,没再问下去,闷不作声地端起桌上喝剩汤,咕噜咕噜两大口喝完,说,“去榨杯果汁,你喝完再走。”
虞度秋愣愣,洁癖发作,嫌恶地皱眉:“你干嘛喝喝剩下?不觉得脏吗?”
“你也知道自己脏?见个要个。”空盘啪地声重重敲在桌上,差点四分五裂,“你当初不是这对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