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明晃晃。
虞度秋眯起眼:“不上床接吻有什意思?无非是尝彼此口水,恶不恶心。你再跟玩这套纯情游戏吊着,只能找别人解馋。”
“你现在单身,在追到你之前,不准找别人。”
“你不觉得自己话不可理喻吗?”
“如果理智,还会来追你?”
“得吧,你又没见过骑马。”虞度秋往旁边挪半步,远离扑面而来雄性荷尔蒙,“上午和两个相处十多年人断绝关系,暂时没心情开始段新关系。”
“可以等。”
“苓雅等这多年也没等到,你别盲目自信。”虞度秋把手插进裤袋里,“总有人想让浪子回头,可惜天生就是个混蛋。说实话,苓雅犯这点小错,比起这些年对她冷落忽视,算得什?要求她心意,自己却花天酒地,该被甩是,即便没出这次事,也早晚会找个理由和她分开。”
“那你开始为什要答应她?”
“人不都是这样吗?不到黄河心不死。如果不让她和在起,她会以为是没给她机会,直钻牛角,不如让她试次,让她知道,劣根性难除。她以后清醒,就会慢慢想明白是个渣男,不再留恋。”
让人寒毛倒竖。”
柏朝没计较,视线越过群围着狗转人,落到狗舍旁正在建马厩上:“马场那匹白马,打算叫什?”
“还没想好。”虞度秋目光随他而去,默默看会儿,说,“可能不带回家,已经很多年没骑马,是苓雅喜欢,她直记得高中马术课上白马王子形象。”
柏朝看向他:“你也直记得她喜欢什。”
虞度秋笑道:“知道你在暗示什,不喜欢她,但她好歹是未婚妻,给不她爱情,总要给她些别补偿,比如满足她幻想。”
柏朝认真地说:“你很为她着想。”
虞度秋哈地笑:“你真信?”
“……”
“刚说只是小点理由,主要还是因为她欺骗。不是说是个混蛋吗?你怎会轻信个混蛋话?果然年纪小,太单纯,难怪连接个吻都会紧张。”
“多练习就不紧张。”柏朝定定瞧着他,抿抿干燥唇。
“还比如,不告诉她真相。”柏朝目光通透,“她不知道自己助纣为虐,也不知道你险些丧命,甚至认为自己没错,你就让她这心安理得地怨恨你无情?”
“不然呢?让她得知真相,忏悔辈子?”虞度秋反问,“怨恨会随着时间而淡化,何况她怨恨伤不到。忏悔却不会,尤其是无法补救过错,能折磨人生。她罪不至此。”
柏朝盯他半晌,忽而低笑:“行,你是宽恕世人神,可你什时候能宽恕自己呢?”
虞度秋奇怪地瞥他:“是唯物主义者,少跟提这些神神道道。”
“那就说点切实际。”柏朝突然贴过来,肩挨着他肩:“也喜欢看你骑马,能骑给看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