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晴昨晚当回公主,平添几分公主病,多愁善感道:“不过最可怜还属咱们,人家好歹富可敌国,咱们是赚着卖白菜钱,操着卖白-粉心。抓住人得放,没抓住人还不能抓。”
“……”纪凛心里刚冒出点儿对虞度秋同情,立刻被这番话狠狠按下去,“行,别絮絮叨叨,跟老彭打报告办手续去,派人继续监视董永良,姓虞不追究是他事,们还得顺藤摸瓜。”
“啊?凶手不会这傻吧,明知们会监视还联系他?”
“说不准,凶手现在给感觉就是
“可是你想啊,虞先生飞机那大,多带几个厨师绰绰有余吧,他却只带董师傅个,因为他心里很清楚这趟出国风险巨大,已经小心到这种地步,还是被害。如果连最信任厨师都会害他,那他身边保镖呢?员工呢?甚至警察呢?都有可能啊,你不觉得可怕吗?”卢晴边回忆边说,“而且记得,他当时揭穿董师傅时候,脸上是笑着……他真点儿不在乎吗?还是……想掩饰自己情绪呢?”
纪凛愣住。
仔细回忆,虞度秋不仅当时是笑着,后来几天与他们同吃住,提起这事时候,也点儿没露出介怀样子。
监控室内董永良渐渐止泣声,默默发呆,或许在回忆过往种种,或许在盘算未来出路,不得而知。
能大哭场发泄情绪人,最容易释怀朝前看。
能下毒啦?”
虞度秋抬眼——监控室内强光扫过他深色墨镜,镜片后眼神显露瞬,极其冰冷。
卢晴脊背寒。
虞度秋破天荒地没有展现绅士风度,言不发地推门而出。
“怎他……怪吓人,开个玩笑而已……”卢晴心有余悸。
不能人,也许直停留在过去。
纪凛突然想起,虞度秋每次提到穆浩,几乎也都是笑着,还总拿穆浩开玩笑,显得很不尊重这个可能已被谋杀老朋友。
然而事实上,得到故友留给他线索后,虞度秋毫不犹豫地抛下多年来建立商业帝国,回到国内,亲自作饵诱出凶手。
以他财力和人脉,即便身在国外也可以远程指挥,何必亲身涉险?
短短半年间,自己挚友生死未卜,自己亲二叔在面前跳楼身亡,自己身边人密谋诡计,自己被追杀差点丢性命……正常人都会崩溃,虞度秋就算脑子再不正常,真能做到无动于衷吗?
纪凛:“不合时宜玩笑别瞎开,那道鱼下毒和其他菜下毒能样吗?”
卢晴莫名:“有什区别?”
“区别在于,董永良知道他定会吃那道鱼,而虞度秋确实吃。”纪凛扭头,看向监控室内悔恨落泪老厨子,“这是他们之间种无形信任,而董永良却利用他信任,换作你,你能原谅吗?”
卢晴摇头,思忖会儿,说:“这想,虞先生也蛮可怜。”
“他可怜什,炒个厨子他还有无数个,多是人伺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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