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朝又向前半步:“这就是时常看你不爽原因——你总是随便抚摸下流浪狗,转身就忘它。”
虞度秋盯着他脸色,瞧不出端倪:“不信,没人跟说过这事,太扯,什狗血剧情。何况派对能让外人进来?编故事也编得像样点儿。”
柏朝脸平静:“八岁被柏志明收养,寒暑假他要上班没时间管,就让去他公司,有专门托管员工子女辅导班。在公司里,认识董事长儿子。”
虞度秋脸你接着编表情:“裴卓?还是裴鸣?”
“裴鸣。十六岁那年暑假,在公司给他打杂过阵子,期间,他帮你张罗那场派对,也跟着去。”
“很记仇,可以记整天,几个月,甚至十几年。”柏朝停在离他步之遥位置,“你说这里是主场,为什不让待在你身边?”
虞度秋捏起颈间刀片项链,在手中把玩:“山不容二虎,国不容二君。棋局中国王本就虎狼环伺,绝不该再被己方王后挑衅。”
“不是挑衅,只是希望你能信任、认真对。”
“凭什?凭你说几句自以为动听情话?凭你来路不明‘深情’?你当是不谙世事小孩吗?”
柏朝默然凝视他良久,声轻轻叹息随风飘来,突然没头没脑地说句:“原本不想主动提,可你记性真很差。”
分离,别祸害他人!”
玻璃门“砰!”地撞上,逆着滑轨弹回去半,战战兢兢地震颤着。
柏朝重新关好门,转身看向靠着围栏人——
月光倾洒在被晚风吹皱湖面上,仿佛撒下无数颗耀眼细钻,随着层层涟漪起伏闪动,更衬得夜色迷人。
虞度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柔顺光滑银色发丝在夜风中飘扬,比湖面更夺目。
“故事越来越有模有样,继续,怎吻你?说具体点儿,稍后打电话给裴鸣求证。”虞度秋皮笑肉不笑地说,“还有,你前两天刚跟说你没接过吻,你谎话最好能自圆其说,否则出这地儿就让保国枪崩你。”
柔和月色很容易弱化个人硬朗脸部线条,柏朝低头时,浓密睫毛扇下去,竟然显露出几分单纯无辜。
其实也没那狂,说白,只是头比他小两岁狼崽子,编
虞度秋莫名:“什?”
柏朝低声说:“你记不记得,你十八岁出国前派对,是在栋别墅里办?平义市西郊别墅。”
虞度秋愣:“对,怎?”
“那你记不记得,你在派对上喝醉,吻个男孩?”
“不记得,那天似乎醉得不省人事……”虞度秋蓦地睁大眼,“你可别跟说那个男孩是你。”
“护主有功,破例给你再做套西装吧。”
“不用。”柏朝反手抽出腰后手枪。
虞度秋眉梢扬:“要杀?”
柏朝缓步向前,咔哒声给枪上膛:“你觉得呢?”
“今天是冷落你,但也不至于这记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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