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能再刻薄点儿吗?”纪凛瞄眼旁边位子上柏朝,还好,仍旧戴着耳塞睡着觉,应该没听见,“他跟柏朝情况不样,没进福利院,也没被收养,从小在大街小巷流窜,做些偷鸡摸狗事,身手还不错,在此之前从来没被抓到过,小日子过得挺宽裕,甚至买车。”
纪凛说到这儿有些咬牙切齿,虞度秋偏要再戳他痛处:“你们差不多年纪,他那样人都买上车,你却……哎,世道不公啊。”
纪凛原本愤愤,听完这话,反倒平静:“世道本就不公,否则穆哥怎会出事?他那样老好人,应该顺风顺水,平步青云,娶个漂亮善良老婆,再生个可爱懂事孩子,辈子平平安安。”
虞度秋歪过脑袋:“你真这样想?”
“还能怎想?”纪凛反问,目光冷下来,“虽然他现在下落不明,但等他回来,肯定会被提拔上去,市局领导冯队很器重他,他履历干净,为人正派,能力出众,前途片光明。你不要胡言乱语玷污他名声,毁他大好前程。”
然早就有这份录音,肯定去查过监控,去查也是白费功夫。”
虞度秋合上笔记本,抱胸说:“是查过,巷子口监控没拍到其他人,就去查怡情酒吧店内监控,但这酒吧不太正经,光线故意设计得眼花缭乱,死角也多,方便人办事儿,看不见谁从后门进出巷子。”
纪凛:“那比你知道多点儿——猜凶手杀完人衣服上或许沾血,可能不会回酒吧这种人多眼杂地方,于是又看巷子口监控,还好当时昌和警方保存整晚录像,否则早就覆盖掉。果不其然,在刘少杰走后三小时,有名撑着伞、挡住上半身男子走出巷子,参照旁边路灯高度,目测米八往上,握着伞柄右手上好像有枚很大戒指,闪光明显,但身上没瞧见凶器。”
虞度秋惊讶:“他居然直待在那个肮脏巷子里?那还真是大意。”
纪凛摇头:“不光是你,在嫌疑人和作案时间已经相当明确情况下,办案警察也只看中间段监控。凶手让们看到们以为‘凶手’,帮助警方迅速‘破案’,自己则完全隐身!要是早点发觉就好,可惜这点儿信息派不上大用处,街道上监控录像最多保留三个月,现在想查也查不到。”
虞度秋哈哈笑:“难怪你上次在会议室那激动,你到底是怕谁毁他前程?算,不关事,更好奇——你真觉得
虞度秋拍拍他肩:“别自责,只能怪凶手太狡猾。那你重新审问刘少杰吗?”
“审,他要是能道出实情早就破案,非口咬定人是自己杀,凶器就是小刀,和之前口供没变化。”
“他这人也是稀奇,般犯罪分子不会这讲义气吧,难道说……另个凶手是他亲人?”
纪凛摇头:“他是孤儿。”
虞度秋挑眉:“又是孤儿?这案子里孤儿挺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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