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少爷眼里小柏和方小莫没什区别,都是有所图才接近他,所以会对他比较狠,很快小柏就要证明自己与众不同!
去,省得他吵醒。”
娄保国心直口快:“少爷,你这叫拔——”
周毅在桌下狠狠踩上他皮鞋:“你这张嘴只适合吃喝,不宜开口。”
娄保国惨叫:“这可是新买鞋!男人灵魂可以被践踏,新鞋不可以!!”
虞度秋慢条斯理地咽下口鱼肉,待他们安静,又说:“不是无情,生意场上有句话:‘对于昂贵而又贬值快商品来说,最合算策略是短租而不是购买。’漂亮肉体不贵,贵是付出感情,可感情这东西贬值太快,爱时候是无价之宝,不爱时候文不值,不会投资连自己都不相信东西。”
洪良章劝道:“这些露水情缘也就罢,但如果有人真很爱你,少爷,觉得你可以试试。”
“怎知道他很爱?并且能爱辈子?苓雅都会对撒谎。除非……那人能为毫不犹豫地去死,那可以考虑考虑,但要证明这点,他需要死才行,再回头爱他也无济于事啊。”
活着时候不珍惜,非要到人家死才相信,这逻辑非凡夫俗子所能理解,洪良章时半会儿想不出更多劝解话,唯有唉声叹气。
“智者不入爱河。好,今天没什胃口,先上去。有事可以打断,不介意。”虞度秋起身,扔下餐巾,视线扫过对面片狼藉空位,“还有,跟柏朝说声,再这样闹脾气,让他睡狗舍,或者绑在卧室里,看着睡别人,随他选个。”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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