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错,喜欢爱干净。”
正当纪凛以为虞度秋会勃然大怒时候,他却抽回手,搭在自己膝盖上,出乎意料地安静,只微微颔首,示意柏朝说下去。
柏朝重新站直,手垂在身侧握成拳,轻轻呼出口气,接着将自己养父之死与两桩案子之间关联猜测五十地说。
新金区与昌和区在平义市地图上南北相望,尽管隔五六十公里,但同处个地级市,公安体系内消息流通得很快。彭德宇听完稍思索,便回忆起来:“几个月前是听说昌和出桩意外溺海事件,不过已经尘埃落定啊,从死者身上搜出‘邮票’,法医也检测出残留麦角酰二乙胺。通过侦察与现场勘察后,确认无加害与伤害因素,认定为服毒过多‘坠机’,产生幻觉,不慎走入海里,溺水而亡。如果你对结论不服,可以向昌和公安局申请复查。他们胡局熟,帮你说声也行。”
全体围观民警阵恶寒,说不清是因为个大男人喊另个大男人宝贝,还是因为虞度秋嬉皮笑脸地说要砍别人手。
纪凛适应性强,对他神经质言行已经见怪不怪,倒是柏朝让他惊讶,被这甜腻又血腥地威胁之后,居然反而握住虞度秋手。
而且是十指相扣。
“你不是主人,也不是你狗。要说正事,请你安静点。”
虞度秋目光颇为离奇地盯着两人交握手。
柏朝摇头:“从当下线索来看,无论申请多少次复查,只会得出样结果,但不相信这是桩意外。”
彭德宇摸着下巴上夜之间新长出胡茬思忖:“两桩案子都出现LSD确实很蹊跷,但这些只是你猜测,并无证据。本市LSD相关案件虽然少见,却也不算新鲜,或许是巧合也犹未可知啊。”
纪凛也道:“况且,柏志明和虞文承,个是普通企业员工,个是年入百万基金经理,两人之间有什交集吗?这需要查证,你们不能胡乱推断,可能会干扰们调查方向。”
安分守己半天虞度秋突然举手,像上课积极回答问题三好学生:“非要说交集话,柏志明老板弟弟是高中同学。”
他开口,无论话题多严肃,气氛多沉重,都会被他那轻松散漫语气搅合得仿佛儿戏。
他天生体寒,即便在这五六月份初夏时节,从上到下皮肤触感都是微凉。柏朝与他恰恰相反,手心烫得超出正常体温,像个马上要上台演讲紧张学生,或是第次握住心上人手纯情男孩。
虞度秋扫过这张近在咫尺脸——与“纯情”二字毫无关系,纯欲还差不多,眼中流露出,是纯粹、想掩饰却藏不住欲求。
这人定想从他身上得到什。
并非坏事,受利益捆绑关系,有时候比虚无缥缈情义更坚固长久。
两人挨得很近,虞度秋低声说:“可以,听你次话,当作早上赔礼……嗯?好清新味道,洗过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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