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与风自是应下。
他早就发现江若有严重慕强心理,因此庆幸自己前半辈子没有仗着
可是当今社会,他们这些人,除非和他样父母双亡,否则亲情和爱情,总是难以两全。
安何倒是想得很开:“这阵子直在家陪他们。再说出国念书而已,又不是不回来。”
“至于孟哥……”安何声音低下去,“离开,就当给他个重新选择机会。如果有缘分,也不差这几年。”
江若察觉到安何对孟潮称呼又换,并且发现安何把选择权完全交给孟潮,其含义不言而喻。
时百感交集,颇有种看着总是任人拿捏小屁孩长成有主见大人惆怅。
席与风同他打商量:“陪你去可以,当嫂子就免。”
江若哼声,男人这该死好胜心!
幸好没去,初六晚上,江若接到安何电话,说人在机场即将登机,来要个银行卡号,顺便道句后会有期。
吓得瘫在沙发上江若蹦老高:“登基?孟家给你整那大排场?”
安何在电话里笑得停不下来。
显而易见,他会得到只被困在笼中,失去灵魂鸟。
他羽毛会渐渐暗淡,再也不会发出清脆鸣叫。而非眼前活色生香,骄傲得让人只想看他飞得更高。
这晚,两人相拥跳支舞。
轻易唤醒去年此刻记忆,尾声时,席与风搭在江若腰际手反而收紧,江若则伏在他肩上,告诉他,不会离去。
这晚,席与风拥有爱人,收到他迄今为止人生中,最好生日礼物。
离别在即,江若不想把气氛弄得太悲伤,思来想去,给句友情提醒:“听说那边水质不行,容易导致秃头,你好好保重。”
安何:“……”
刚蓄起眼泪登时收回去。
后来得知席与风大学就是在伦敦念,江若又微信安何,让他不要慌,秃头这事多半还是看基因。
然后星星眼看着席与风,说想去探望安何,顺便去他学校逛逛。
三言两语搞清楚,安何是在孟家安排下出国念书,由于瞒着孟潮,不便让人来送行。
原本两条路摆在安何面前,条留在枫城,孟潮离开孟家,另条他出国,孟潮留下。安何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
“管理公司什又不会,家里不能没有他。”安何分析得头头是道,“横竖只是想把俩分开,离开话损失最小。”
对于朋友选择,江若向来不多置喙。只是叹息:“你好不容易才找到亲生父母。”
也好不容易才找到真心待他人。
雪化尽时候,恰逢春节。
江若在家宅到年初五,连席与风公司里高层团建都没参与。
不去理由很充分——个男,去到底坐你们领导那桌,还是坐夫人那桌?
席与风说:“想坐哪桌坐哪桌,随你高兴。”
“那种场合高兴不起来。”江若试图极限换,“那不然年后许导开机宴,你陪去,他们都喊江哥,你就是江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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