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脸正经:“那可以把它放在床头吗?”
席与风没说话,手腕动,玩偶呈抛物线飞起,吧嗒,掉在床尾地板上。
江若大笑出声:“还说没吃醋?”
后来,这个玩偶被安置在江若专门用来放朋友礼物盒子里。
而被他用气泡
被打乱计划,江若多少有点不爽。
吃过晚餐,他面继续整理搬来东西,面嘀嘀咕咕,会儿说“这早回来干什还没收拾好”,会儿说“这早回来干什都没惊喜”。
总之都怪席与风不好,没事这早回来干什?
席与风自认理亏,卷起衬衫袖口,帮忙起收拾。
江若东西其实不少,年前之所以能趟搬走,是因为大部分东西都留在出租屋,这边只留常穿衣物和生活必需品。
实际上大体没有变化,只是相比以往多些东西。
原本空无物电视柜上放座“最佳男配角”奖杯,沙发上除随手丢下外套,还出现只橘猫抱枕,餐桌上则摆台成色很新咖啡机。
阳台变化最为明显,十几盆植物挨着边放排,高低错落,葳蕤成荫;舞蹈室灯也亮着,站在门口就能看见那盆白龟位置调整,被放到离窗户更近地方。
分明都是新添入物件,风格也千差万别,却有种莫名和谐,仿佛它们本来就该在这里。
尚未来得及细看,只听阵慌乱脚步声,江若自主卧里跑出来,惊得两眼瞪圆:“你怎回来!”
?”
“好大醋味啊。”
“……”
江若告诉他已经和陈沐新说清楚,现在他们是朋友。
席与风又开始咀嚼“朋友”这个词,江若忙喊停:“好你够啊,就跟你说声今晚没空,你不用提前回家。”
现在不同,江若几乎把出租屋搬空,全部家当都打包带来。
甚至某些不该出现东西。
从行李箱里拿出那只姿态奇特玩偶,席与风盯着它看良久,直到正在收拾衣柜江若扭头看过来。
“你是不是知道这玩偶谁送?”江若问。
席与风淡淡“嗯”声。
席与风见他身居家打扮,脚踩双蓝色棉拖,眼神不自觉柔和几分。
“被放鸽子。”他索性也扯谎,“家里有饭吃吗?”
自然是有。
方姨昨天刚来过,留下几道菜。江若打开冰箱去取,唯恐旁人看见什似用身体挡,姿势别扭极,反倒让席与风看见置于冷藏柜下层个礼盒。
明天是他生日,看来生日蛋糕已经提前落实。
席与风不是傻,听江若在电话里支支吾吾,就知道有猫腻。
况且,还有直接推送到手机上开门提示。
今天有晚间例会,开完七点半。没有参加公司高层晚宴,席与风乘电梯直接下到停车场,坐车往市中心去。
站在家门口,他特地等会儿才伸手按指纹,给里面人时间,也给自己缓冲余地。
即便如此,推开门,他还是被眼前景象弄得恍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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