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话题又绕回去，江若问：“这两年也演
不少角色，你最喜欢哪个？”
席与风深深看他
眼，答案尽在不言中。
“想抽烟？”江若指阳台，“室内禁烟，你可以去那里抽。”
被问到这是谁定
禁烟规矩，江若摊手道：“
租房子，当然是定规矩。”
席与风笑声，忽然觉得释然。
如果这就是平等先决条件，如果这就是相濡以沫第步。
此刻两人都不困，睡过觉江若尤其精神，点开部电影，音量调低，边看边和席与风说话。
他穿身居家棉质睡衣，姿势慵懒而放松，身后落地灯暖融融地发光，符合席与风目前所知，关于家全部想象。
也因此时愣怔，席与风问：“什
？”
江若弯着眼睛笑：“你是不是在等说，‘今晚就别走’？”
回想从前，席与风曾无数次把江若圈在自己地盘，眼下是第次，被江若留在某个地方。
江若地盘有着他特征，清爽，温软。坐在沙发上，接过江若递过来杯热牛奶，席与风恍惚觉得，扑面而来热气，都与别处不同。
视，你先看会儿……就睡个小时。”
事实上睡两个多小时。
醒来时候天已经黑透，江若顶着惺忪睡眼从卧室出来，席与风果然在看电视，看是之前他参加《演员花路》，好巧不巧地播到《沉默爱》那期。
顿时精神抖擞，江若冲上前抢席与风手里遥控器，说：“不准看这个。”
换档喜剧类节目。
主要聊明年些安排。
《悬崖》刚在厦市拿下金鸡奖最佳影片，明年《皮囊》会参加戛纳主竞赛单元，关注度带来压力日益增长，春节后许导电影，他必须交上份完美答卷。
席与风认真聆听，并不对江若选择发表意见，只提醒他不要太拼，应该把身体健康放在第位。
江若听大翻白眼：“也不知道是谁，忙工作忙到发烧。”
席与风递过去个“彼此彼此”眼神。
江若睡前喝牛奶可以助眠，又说自己刚买咖啡机，打算自己磨豆，每天早上喝杯，提神。
这样日常对话，从前很少出现在他们两人之间。由此再度意识到两人关系变化同时，席与风意识到，江若是真打算在这里常住。
至少，在两人关系稳定之前，他不会搬回来与自己同住。
不是不能理解江若谨慎和担忧，因此即便失落，席与风也没表现在脸上。
却还是被江若看出些端倪。
晚餐是寿司。江若搬到这里之后点过几次外卖，选其中口味最好家日料店，照着席与风口味点两个清淡拼盘。
吃完已经是夜里十点，喜剧节目都播到第三期。
席与风担心江若累着，坐会儿就要走。
大衣搭在手臂上，行至门口，听到身后道声音：“你是不是在等说那句话？”
席与风回过身，看见江若双手抱臂，歪靠在门口斗柜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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