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照顾江若,席与风把方姨叫来。
江若推开房门出去,就闻到饭菜香味,被方姨拉着手带到餐厅坐下,连筷子都塞到手里,才回过神,不太好意思地说:“自己来。”
方姨见到他就高兴,笑得眼睛都眯成缝:“小风今天早上才跟说你搬回来,什都没来得及准备,路上去超市买只鸡,就着急忙慌地来。”
江若先是愣下,本想告诉方
又因为太累,实在不想再受打扰。江若想想,还是点头:“那麻烦你。”
这晚,江若回到市中心那套大平层,在席与风安排下睡在主卧床上。
室内暖气充足,席与风还是俯身为他掖好被子,掌心轻抚他额头。
声音有种尘埃落定般安稳:“睡吧,有事叫,就在外面。”
可惜江若并没能睡个好觉。
“也是报案人提供。”说着,两名警察对视眼,“兴许他那边直有人在跟踪。”
“跟踪”两个字让江若无由地心惊。
他想想,还是出言确认:“报案人,指是?”
答案不出所料。
警察说:“就是外面那位席先生。”
液仿佛凝固,江若摇摇头,想要反驳,忽然双手自两边拢上,各罩住边耳朵。
像是把那些要将他伤口剖开利刃阻隔在外,连同那些锥心刺骨伤害。
可奇怪是,温柔抚慰却能穿透铜墙铁壁,经由耳膜抵达每根脆弱神经。
江若听见席与风说“没事”,还有“在”。
个小时后,坐在询问室里,已经将事情经过讲述完毕江若,听到警察口中名字,神色近乎茫然。
许是受到惊吓关系,刚睡着不久就无故醒来,然后就再也无法入眠。
他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想很多事情,又好像什都没想。
随着天际线点点泛白,隐约有脚步声靠近。江若闭上眼睛,却还是被对方发现是在装睡。
干燥掌心贴在额头,片刻又松开。他听见席与风说:“舞团那边帮你请假。这几天在家好好休息。”
随后,脚步声远离。
从警察局出来,已近凌晨。
坐在车上,江若仍有些恍惚,听见有人叫他名字,缓慢地转过头。
席与风看他会儿,说:“宋诗韵还没被逮捕,她知道你住址。这几天,先去那里住吧。”
仿佛开启某种防护机制,好半天,江若才弄明白这句话意思。
他觉得不妥,可眼下想不到更好处理方法。
“宋诗韵……她是朋友,也是之前待过舞团同事。”江若问,“她怎吗?”
警察回答:“具体情况还需要调查,只是根据报案人提供证据显示,她直在监视你状况,并且和彭伟彬保持着密切联系。今天你会去剧团排练,也是她告知彭伟彬。”
信息量太大,江若只好挨个捋:“你们怎知道,她直在监视?”
“是报案人提供证据。”
“那你们又是怎知道,彭伟彬会在那个时候出现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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