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状况下被勾起回忆,实在令人堵心。
江若别开视线,勉强抽离:“现在可以说吧?”
席与风“嗯”声。
接着就把事情经过大致讲述遍。
原是那赵勇刚,自年轻时起就不是个本分人,在家他敢猥亵自己继子,在外面也不可能手脚干净。
但他并没有忘记此行目。于是在席与风打完个电话回来后,江若直截当地问:“关于赵勇刚入狱事……”
“今天你生日。”席与风说,“何必说那些扫兴。”
“这些对来说,比生日重要。”江若说,“如果席总今天不方便,那改天再登门拜访。”
席与风看他会儿,像是被他倔脾气弄得没办法,说:“没有不方便。”
两人往书房去时候,正碰上方姨端着水果从厨房出来。
江若看他眼,没说不信,但意思差不离。
席与风皱皱眉,似乎想要解释什,或许意识到并无充分证据,还是没说。
转而换个话题:“最近怎样?”
“席总不是看到吗?挺好。”
“听说《皮囊》粗剪出来。”
这声音里仿佛钻出只无形手,把江若拉回年前这个时候——席与风连夜赶来,他们拥抱,亲吻,耳鬓厮磨,起去吃烧烤,看电影,做尽亲密之事。哪怕他们并非情侣。
同时这声,也让他确定——今天来到这里,并不是意外,而是场早已部署好计划。
而他,明知可能是个陷阱,还是丢魂似来到这里。
甚至悲哀地发现,明明已经分开大半年,自己这具身体好像还留在过去,对贴上来温度适应得那迅速。
所以哪怕并不抗拒,哪怕已经过最佳时机,江若还是转身,从席与风怀里退出去。
凡是做过必留痕迹,席与风早在半年前就派人盯他,顺便打听从前事。在听说赵勇刚这两年经常会去当地福利机构做义工后,席与风便往那边多拨些人手。
为拿到确凿证据,还向该福利院捐钱款,以此取得院长
“怎不多睡会儿?”她担心地看着席与风,“快测下体温看看还烧不烧。”
“没事。”席与风接过玻璃碗,“和江若说点事。”
“欸好,就在厨房,不去打扰你们俩。”
进到书房,席与风把水果放在书桌边上,待江若坐定,又把碗往他那边推推。
这让江若想起往常两人起吃饭时候,席与风总是会不动声色地把他爱吃东西推到他面前。
“是吗?还没接到通知。”
“应该快。”
“嗯。”
…………
随着每句话长度缩短,日常话题也在江若刻意抗拒下,度进行不下去。
留给他空间并不宽裕,后背贴上落地窗玻璃,由热忽而转冷,凉意刺骨。
实在很难保持微笑,江若淡声问:“席总这是干什?”
席与风先是愣,而后很快反应过来:“是方姨叫你来?”
“难道不是席总授意吗?”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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