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节日
“起初是，现在不是。”郑依婷直言道，“你
演艺道路已经铺展开，也早已为公司盈利，今后就算继续往你身上砸资源，回报也将远高于投入，席总作为投资方并不直接插手运作，所以这是互不影响两码事。”
江若点头：“也就是说，就算和他分开
，
们也可以保持合作。”
“当然可以。”
“那为什
不继续？”江若身体后仰，呼出
口气，“能碰到郑姐你这样优秀经纪人是运气，而且自认足够努力，配得上这份运气。”
而且，生活也要继续。
“再让考虑两天吧。”
郑依婷应下。
后来说到上次绑架，郑依婷说自己只是配合警方接受调查，没有被当成怀疑对象。
对此江若还是感到抱歉：“定吓着你吧郑姐。”
郑依婷说：“可不吗，你要是出事，成为金牌经纪人梦想也就破灭。”
好。
听说这次试镜席与风没有帮忙，江若不太信：“你们不会是在哄开心吧？”
“有必要吗？”郑依婷边翻文件边说，“导演你也见过，多醉心艺术个人，花钱买角色这件事，在他组里绝对不可能发生。“
江若安心同时笑：“这才是真正艺术家。”
聊完电影聊综艺。
年末席与风比平时更忙碌，前阵子席望尘事刚平息，这阵子又陀螺似转个不停，酒会应酬也多起来，好几次回来时醉醺醺，顾不上洗澡倒头就睡。
两人交流变少，对江若来说反而是好事。
他想安静地待在他身边，过完所剩无几时光。
圣诞前天，有同城快递送到，是江若上个月初定那瓶酒。
玻璃瓶身剔透，里面液体是清澈澄黄色，用定制柚木盒子装着。酒庄附送绸缎扎带，江若用它在盒身上扎个蝴蝶结，颇有几分节日礼物样子。
江若听又笑：“郑姐手下还有好几个呢，少个不少。”
他这话仿佛是提醒，签完手里合同，郑依婷正色道：“虽然为时尚早，但还是先问问你，如果……是说如果，将来你和席总分道扬镳，和这边经纪约，是否有继续打算？”
听到“分道扬镳”这个词，江若心骤然下沉。
好像全世界都知道他们俩走不到最后，那把悬在他头顶刀，也在随着时间推进，寸寸落下来。
花点时间平复心绪，江若尽量镇定地开口：“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想知道，和席总关系，是不是影响经纪约因素？”
被问到陈沐新那边邀约考虑得怎样，江若又犯难。
“个人是建议去。”郑依婷说，“来《日月荆山》在播，综艺作为剧宣辅助很合理，二来陈沐新形象好人气高，人都把大腿伸过来，不抱白不抱。”
道理江若都懂，可是他没法把陈沐新说过要追他，以及席与风知道这件事尴尬情况让旁人知道。
江若问：“那边答复期限是这个月底？”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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