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江若伸出两只手,伸直拇指和食指,两手比数字八,正反指腹相接组成个框。
像少年时期无数次做过那样,像框住夜幕中最亮那颗星星样,把
席与风自是不可能学猫叫,后来反而是江若,在床上叫好几声。
本来顾及江若身体没打算做,只是吃过饭洗完澡之后,两人坐在床上,难免触碰到对方身体。
江若自己动来动去不够,还巴掌合上席与风笔记本电脑,怨念道:“能不能有哪天不把工作带到家里?”
席与风便把电脑放回床头,转而扳动江若身体,凑过去吻他。
江若只觉呼吸顿挫,心跳也骤然提速。喧嚣声中,他不自觉抬手去够对方脖颈,渴求更近距离。
这眯,就从车上眯到家里。
连日积攒疲累在这场睡眠中得到释放,醒来后席与风扫昏沉,视线仿佛也清明几分。
从卧室出来,首先便看到站在餐桌前道修长身影,还有笼罩在他周身暖融融灯光。
无由地感到安心,席与风走上前,从背后抱住江若,微微倾身,下巴搁在他肩上。
江若早就听到脚步声,因此并不惊讶,而是笑起来:“别摸痒痒肉……让你别摸你怎还更起劲……好好就快好,你先猜猜这是什?”
回去,席与风和江若起坐保姆车,司机位置和后面用隔断分开,车里很安静。
这让江若有些不适应,他拉开窗户遮布,边看向外面边问:“事情都处理好吗?”
指是席望尘搞出来事。
席与风“嗯”声。
“那个什对赌协议,没让他得逞吧?”
然而欲望这东西源自本能,如同火焰,旦燃起便只可能越烧越旺,愈演愈烈。
分开时,江若挂在席与风身上喘息,在席与风试图推开他时,回抱住他,在他耳边说:“没关系,你别太用力。”
晚些时候,席与风抱江若去洗澡,洗完又把人抱回床上。
江若累到眼皮沉重,裹上被子却睡不着,便挣扎着又睁开眼睛。
他看见席与风赤着上身,弯腰去拿床头烟,站直露出肩背几道新鲜抓痕,是暧昧线。
江若在根据方姨提供食谱揉面,打算做疙瘩汤,揉着揉着忍不住揪小团面,捏个带尖耳朵动物。
席与风盯着看会儿,不甚确定地:“猫?”
“不对,是你。”
“……”
江若笑弯眼睛:“来,喵个听听?”
“没有完全废除,做些让步。”
个中曲折,江若就算不懂,也能猜到不容易。这阵子席与风虽然每天都会来医院,但眉宇间浓郁疲色却作不假。
过会儿,席与风又说:“他对你实施绑架和,bao力行为,已交由警方处理,不日定会判刑。”
江若先是愣下,意识到席与风是以为他要追究责任,不由得失笑。
“是你主动交代,可没问啊。”江若说着,推着席与风往靠背后仰,“还有好久才到呢,你眯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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