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打几遍江若电话,依然没人接。
退至通讯录,翻到席望尘电话,手指悬在上方,终究没按下去。
这种时候,越是心急主动,越是容易,bao露自己在意。作为商人,席与风深知这个道理。
只好放下手机,摸出支烟。
拇指拨动砂轮,好几下都没打着,席与风不得不换惯用左手。
“你、猜?”席与风冷声反问,然后掏出手机,拨打江若电话。
直等到绵长嘟声转为急促忙音,按掉再打,还是没人接。
大步走向电梯,席与风问:“他们把人绑去哪里?”
“那辆车开到市郊处摄像头死角,不知道往哪条路拐。”施明煦咽口唾沫,“警方那边正在紧急排查,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
无所适从般地在电梯前站会儿,席与风转身返回,在休息室门口吩咐施明煦,把那份对赌协议拿过来。
张开只麻袋,江若挣扎中被击中后颈,只觉意识霎飘忽,随即沉入黑暗。
约莫两个小时后,施明煦敲开十五楼会议室门。
这里正进行场主管例会,与会众人见施明煦就这样旁若无人地走进来,纷纷表现出讶异。
正听下属汇报席与风也是如此:“不是让你守着门,不要打扰?”
施明煦快步走到他面前,俯身耳语些什,只见席与风脸色沉,紧接着便宣布暂停会议,和施明煦起走出会议室。
好不容易将烟点燃,衔住滤嘴,用力吸口。
也是在这时候,席与风才发现除手,他连呼吸都在不住地抖。
尽管已经在冒冷汗,施明煦还是顶着压力说:“事情还没到这个地步,只要再等几天,们就能——”
“让你拿来。”席与风说,“如果你还是听不懂上级命令,明天不用来上班。”
如果刚才仅是语气森冷,眼下已是怒意昭彰。
这是施明煦入职以来第次见席与风生气,明明被萧茵用那样难听话辱骂,他也只是事不关己般地冷漠应对。
施明煦离开后,席与风走进空无人休息室,站在窗前。
还没到办公室门口,席与风就问:“具体什情况。”
施明煦汇报说:“小区门口监控摄像头拍到车牌,顺藤摸瓜查到行动路线,这辆车最初从二少爷住处附近停车场出来。根据目前已知信息,暂不确定这件事是否和萧女士有关。”
席与风眉宇紧蹙:“问是现场情况。”
“岗亭目击保安称,那辆车停得突然,两个黑衣人从车上下来,就直奔江先生去。”施明煦赶紧说,“不过二少爷这样大张旗鼓,显是故意留下痕迹,为就是胁迫您将那份对赌协议作废,猜他不敢把江先生怎样……”
施明煦自认分析得有条有理,却见席与风脸色越发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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