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处在病中人总是很难掩饰虚弱和疲累,江若听到声叹息,有种拿谁没办法无奈。
原来席与风也会退让。
掌心抚上微微发凉面颊,他用另个问句,回答江若不久前提出问题:“你说
枫城场秋雨中,个自然发生吻生生驱散寒冷。
席与风俯身低头,双臂撑在江若身侧,江若则扬起脖颈,追逐、回应那形状凉薄,却有几分温暖唇。
某瞬间,江若不由得想,果然是这样,再强烈意志也必须屈从欲望本能。
就像他在来之前做那多心理建设,告诉自己要冷静理智,要浮于表面,不可贪恋,禁止走心。可旦身临其境,那好不容易筑建起防御,总是会在四面八方围拢而来温柔中轻易垮塌。
哪怕心底仍有丝不甘残存。吻毕,江若喘息着,抬手隔空触摸席与风眼睛,心说要怪只能怪它,这双眼睛注视谁时候,都仿佛无限深情。
“碗还没——”
“放着明天洗。”
“剩下粥还没放冰箱……”
“个晚上放不坏。”
病气去大半席与风,好像瞬间夺回主动权,不由分说把江若推到床上,让他睡觉。
枕边温度计。
探头靠近额头“嘀”下,江若迎着光看上面数字,松口气。
“降下来,但还是有点低烧。”江若家长般地安排道,“明天请个假别去上班,再休息天。”
对此席与风不置可否,他扭头看床头摆钟,时间刚过零点。
病人食宜清淡,江若煮粥,盛进碗里摆到桌前又打起退堂鼓:“这卖相……算还是点外卖吧。”
而当它们紧闭,眼皮上青蓝色血管清晰可觅,又让人觉得他那样脆弱,那样需要自己。
这时候,很不应景地,席与风忽然旧事重提:“那天,是为见你。”
平静陈述,却让江若心绪翻涌,如同被下攥紧,夹缝里氧气顷刻间释放干净。
他听懂未尽话语——那天,是为见你,才放下工作,坐上飞机,穿越大半个国家来找你。
窗外雨声淅沥,屋内两人凝视对方,霎屏息。
然而江若还有话说:“可是你——”
“去洗个澡。”
席与风答完,就听身后人轻笑出声。
转身,果然瞧见江若弯着唇角,笑容是他熟悉明媚灿烂。
“是想说,可是你还没有告诉……”江若伸手去拽席与风衬衫衣角,攥紧在手指上绕圈,“这久不见,你想不想?”
坐在旁边席与风抽走他手机,说:“不用。”
言罢用勺子舀粥,送进嘴里。
说实话味道尚可。不知江若从哪儿学,把蔬菜切丝,虾仁切丁,和米起下锅煮得软烂,这几种食材混合,即便点调料都没放,口味也不至于太糟糕。
何况席与风本就不重口腹之欲,全麦面包夹片菜叶子都能面不改色吃下去。
吃完已是后半夜,江若打着哈欠让席与风回房接着休息,却被席与风拉住手腕带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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