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其实没有身体不舒服就吃药或者去医院习惯,他习惯硬扛,反正人体有自修复功能,小毛小病都能靠时间自愈,还省钱。
因此他从小到大别说进医院,吃药次数都屈指可数。小时候学跳舞难免磕磕碰碰,有回江若转圈转晕,停下来时候腿软,摔倒前栽时脑袋正好磕在旁边凳角,霎时飙血。
当时舞蹈老师吓得不敢妄动,忙把他家长叫来,家长为省钱没带他去医院,就用纱布简单包扎下,没两天就愈合。
就是留疤,在左边耳鬓发际线位置,指甲盖大小,平时有头发挡着看不见。并且江若总是怀疑自己学习成绩般是因为那次磕坏脑子,不然当年说不定还要纠结下到底选清北还是去舞院。
就算最后还当演员,
席与风看他眼,说:“你吃吧。”
江若便连吃两支,算上席与风那份。
晚餐前肚子就开始隐隐作痛,多半是胃受凉。也不能全怪他贪嘴,这两天又是睡沙发又是泳池玩水,跳舞时候还出身冷汗,这会儿身体不适,反倒让江若有种“病魔终于降临”落定感。
本没打算告诉席与风,但许是饭量减少太明显,收拾碗筷时候,席与风问:“不舒服?”
既然他问,江若也不瞒着:“冰棍吃多,胃有点疼。不过没事,会儿就该好。”
这做原因显而易见——不想让江若继续听。换言之,方姨要说那些,江若不可以知道。
是种把他当外人提防戒备,虽然按他们俩肤浅肉体关系这样理所当然,但作为被防备方,心凉在所难免。
午饭后方姨离开,走之前拜托江若盯着席与风好好吃饭。
“这孩子从前受太多苦。”方姨也不再多说,“现在日子好过,没那些束缚,也不希望他总是不开心。”
上年纪人总把吃饭当作第要紧事,江若曾经也这认为。
席与风什也没说,半个小时后,施助理今天第二次上门,来送药。
江若看着满满袋胃药,眼珠子都快掉出来。
“席总没说是什引起胃疼,稳妥起见,就把能买胃药都买来。”施明煦说。
人走之后,江若把药盒个叠个摞起,再哗啦啦碰倒,唏嘘道:“这下可真是假公济私。”又偏头对席与风说,“席总记得给施助涨工资啊。”
席与风没理会,而是走过来,从堆药盒里翻出对症递给江若,就两个字:“吃药。”
可是他不知道这“苦”是哪种“苦”,更不知道席与风眼中到底有没有真正要紧事。
江若只感到种无从下手茫然。
不过到底只是个小插曲,加上早有心理准备,场午觉醒来,就算翻篇。
下午江若去趟超市,采购吃喝及生活用品。
结账时候拿几支水果味冰棍,回去先把它们摁进冰箱,摁完江若顺手拆支塞自己嘴里,关冰箱门时候,看见席与风正从书房里出来,便问他:“吃冰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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