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允许,江若把玻璃碗挨个取出,荤素搭配选三样放在微波炉里加热,然后淘米煮饭。
用高压锅,二十分钟不到就好。江若边把米饭往精致骨瓷碗里盛,边嘀咕:“看着也不像会在家吃饭人,锅碗瓢盆倒是齐全。”
这房子装修还是早些年流行欧式,为显气派,餐桌是长形实木整板,从这头走到那头都要好几步。
江若觉得这样吃饭太累,就三个菜,难不成要跑着吃?就把菜都放在餐桌角,席与风坐长桌头,他坐在侧面离他最近位置。
饿太久,江若坐下就大开吃戒。倒也不是完全不顾形象,毕竟在别人家。
“还是说……席与风,你想在这里把办?”
两人厮混到月上中天。
结束好会儿,江若才有力气抬手,摸到床头手机,晚上十点半。
过分投入那段时间无暇顾及别,此刻安静下来,才察觉胃里空空,饥渴交迫。
身旁没人,可能去洗澡。浑身酸痛江若艰难地坐起,本想把自己衣服穿上,摸到地上裤子攥把,还是湿,索性放弃。
只轻轻下,江若就要撤退,却被只大掌搂住后腰往前带,将这个吻加深。
与平日里不同,席与风在这种时候像是褪去冷漠外皮,每个动作,每分气息都散发着不容拒绝征伐欲。
江若则变成只被他攥在手心里风筝,飘飘荡荡飞不远,个不留神就栽下去。
不知不觉间,他双臂环上席与风肩膀,再箍紧,再拉近,直到唇齿间满是对方味道,近乎融为体。
忽然又觉得,混着雪松清香烟味也没那讨厌。
他克制就是吃几口看眼身边人,然后就发现席与风几乎没怎吃。
仔细回想,这人之前在酒桌上也不爱动筷,江若当时还以为他挑剔,吃不惯外面口味。
“这菜不是你家阿姨做吗?”江若问。
席与风“嗯”声。
“
席与风回到房间,看到江若站在床边,身上只披条白色浴巾,堪堪遮到腰际,露出两条修长腿,以及分布在身体各个柔软部位,被他捏出来红印。
江若扭头,已经顾不上席与风再度变得深暗眼神,真诚恳求:“给口吃吧,不想成为世界上第个因为纵欲过度饿死人。”
席与风:“……”
从衣柜里找件新浴袍丢给江若,席与风走向厨房。
江若很快跟过来,当看见打开冰箱里有好几个装得满当当玻璃盖碗,大喜过望:“这不比点外卖快多?”
分开时候,江若眼神迷离,神志也不知飞到哪儿去,遵循本能地又要去够那薄唇,却被席与风偏头避开。
他脸色算不上好,但显然不是因为不舒服。
“别乱扭。”他哑声说。
同为男人,江若立刻明白他声音中几分隐忍是为何。
“们舞蹈家从来不乱扭。”江若弯着唇角,眼中几分迷乱笑意,“但是你们有钱人,家里难道没有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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