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孤独,给人种很需要陪伴感觉。
烟草即将燃至滤嘴时候,另边车门打开,江若走下来。
席与风偏头,两人对视须臾,谁也没开口。
江若跟在席与风后面走,和他起进电梯,看着他按开指纹锁,抬脚跨进屋里,切都仿佛在遵循本能。
在寻求庇护,试图找个安全地方舔舐伤口。
转过头,冷峻如常张脸。
只看眼就别开。江若想起那天这人站在楼上,俯视他时带有几分轻蔑眼神。
不想再看到。
大约是他沉默抗拒,让对方耐心告罄,过会儿,江若听见席与风问:“被灌酒?”
许久,江若呼出口气:“没有。”
再往上,形状凌厉双眼,此刻透着淬冰似寒意,仅是不经意个对视,就叫张绍元双膝发软,险些跪下。
“张总好雅兴。”席与风说,“不过晚来几分钟,差点错过场好戏。”
好像有个世纪那漫长,又似乎只过去短暂几秒,江若撒完火,泄气,被只有力手从地上拉起来时候,还处在茫然之中。
别都记不清,他只记得那个打电话也未必能喊来人,拉着他往外走,没说多余话,只告诉他:“没事。”
没什事?江若皱眉。
经说不出话,江若耳畔、脑海中,还是遍遍在重复——
破鞋,你妈就是只谁都能搞破鞋。
你啊,是老破鞋生小破鞋。
自己继父都敢勾引,真是不要脸。
这学哪是跳舞,是钓男人媚术吧?
而这件事太难,没办法个人完成。
于是门关上瞬间,江若快步上前,将那道总是很远身影抱住。
席与风被突如其来冲力撞得身体前倾,立在原地半晌,低笑声:“还说没喝酒。”
江若
他以为对方还有别要问,毕竟刚才那热闹,也不知道被听去多少。
然而等会儿,再入耳是车门开关动静。
席与风下车。
他背靠车门,点燃支烟。
抽得很慢,从江若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背影,宽阔肩,冷白色衣领。
他遮掩许多年伤口,在今晚被连皮带肉地撕开,供所有过路人观赏议论,怎会没事?
他无意向无关人说明,坐进温暖车里,就偏头向窗外,谁都不想搭理。
似乎听见司机问“江先生去哪里”,没等到回答,车子还是开动。
路昏昏沉沉,察觉到车停,江若才缓慢地睁开眼。
陌生地方,光线惨白地下停车场。
…………
时隔多年,这声音还是清晰得让人发怵,江若连呼吸都开始打战。
也正是在这时候,江若松懈让张绍元钻空子,后者挣扎着往后退,刚摆脱桎梏就摸到条凳腿,打算借此反击。
没抡起来,再使劲,还是不动。
已经面目全非张绍元转过头去,自下往上,先看见只抵住凳腿黑色皮鞋,往上是搭在椅背上,看似随意却不动声色在施力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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