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接着盯。”
…………
江若听
会儿，便开始打哈欠。
简直比数学课还催眠。
什
时候把剧本丢在枕边
，他自己都搞不清，只依稀记得意识泯灭前，听
不是说去打高尔夫吗？白天玩晚上工作，这就是霸总时间管理？
只在心里悄悄吐槽，没真说出口。江若尚且有几分作为欠债者，或者说受助者自觉。
他躺到床上，被子盖半，拿起厚厚剧本接着看。
没看几行，听见隔壁床电脑里传来人声。
和席与风视频通话人兴许是他助理，正在汇报工作。
“新，没用过。”江若干脆扭身，眼不见心不疼，“记得泡下再上身。”
等人进洗手间，江若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什叫“你毛巾”？
看起来像是那种把自己贴身用品强塞给别人变态吗？
席与风洗澡很快，出来时候江若板着脸，生闷气表情。
借住而已，席与风管不着那多。他在双标间那张空着床上坐下来，用毛巾擦头发。
不大空间里潮气四溢，掺杂着甜腻香精气味。
原本打算给席与风另开间房。
江若以为他当惯老板，不会干这些杂碎活儿，提议道：“不方便话，去帮您开？”
站在门口席与风说：“没有不方便。只是如果另开间，明天他们怎议论，就难说。”
江若再度无言。
过会儿，问：“你怎知道……”
江若面感叹打工人好辛苦晚上还要工作，面瞥向屏幕，上面是个有些眼熟男青年，好像姓施，江若上回去“谈判”，就是这个人带他上楼。
“荣盛那边呢？”席与风问。
“下午和他们那边负责人通话，听口气不太满意新合作方案。”
“那几个投资方？”
“已经有两家先前谈妥有撤资意向。”
江若闻出来，是他上回在王姐超市买打折沐浴露。
眼神飘飘忽忽往另张床移动，江若看见席与风穿着来时身衣服，许是因为身上没干透，衬衫纽扣暂未扣齐，湿漉漉黑发垂在额前，给他那挑不出错处面孔添抹清润温和，中和掉不少由内散发冷峻。
正想着，席与风忽然似有所觉地偏过脸，江若状若无事地转开视线，继续盘弄手里衣服。
这回，席与风没像上次那样，问他“看够吗”。
江若洗完澡出来，看见席与风歪靠床头，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左手在触控板上移动，看样子在处理文件。
“听说。”没有隐瞒必要，席与风说，“事情因而起，帮你摆平。”
《莺飞》剧组给主要演员配都是双标间，般情况下张床睡人，张床堆东西。
江若行李少，没什可堆，另张床直空着，倒方便接待“客人”。
十分钟后，江若把新买毛巾拿出来，忍痛递给席与风：“你先洗澡吧。”
许是表情太过沉重，见此状况席与风不免犹疑：“这是……你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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