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十个也行。”
“……”孟潮无语片刻,酝酿之后提议道,“依看,不如让妹妹早点和你——”
没等说完,便被席与风打断:“你疯?”
他下巴微抬,烟夹在指间:“这种时候把人往火坑里推,有你这当哥吗?”
“们家到底能帮你几分,反正商业联姻,婚后你俩个体自由,各玩各,妹也没意见。”
对于这个姨母家表弟,席与风有心扶植。方面他毕业后在华尔街投行干过两年,投资眼光和抗压能力兼备;另方面,按照目前局势,席与风最需要就是不会背叛他自己人。
忙完已是正午,在电梯上席与风拨电话给孟潮,轿厢抵达楼时正好接通,电梯门向两边打开瞬间,听见孟潮声音从两个方向传来。
“席总披星戴月,日理万机,”还是吊儿郎当模样,孟潮握着手机笑说,“想见席总面可真不容易。”
正值饭点,孟潮提前在附近餐厅订包间。
进到里面,席与风随意拉张椅子坐下,摸口袋掏烟,另只手转动砂轮,接着是阵烟草燃烧轻响。
之前包养那个女明星是为掩人耳目,嗐早知道就……”
席与风扯下嘴角,稍纵即逝讥诮,对这母子俩小伎俩心知肚明。不欲多逗留,他打开后座车门便钻进车里。
席望尘还有话想问,趴在车窗口喋喋不休:“是谁啊?锦苑服务生吗?”
席与风不理他也不气,看眼驾驶座那边,凑近小声道:“怎样,那药效果不错吧?费好大劲才弄到手。”
本想邀功,却被席与风投过来森寒视线吓得噎,席望尘讷讷地问:“大哥你不会生气吧?”
面对友人好意,席与风毫无所动似:“不必。真想帮,离越远越好。”
“这是憋多久?”孟潮又笑,“抽烟不是浪荡子标配吗,你尽可以在公共场合放开抽。”
席与风回句“没憋”,薄雾自唇边缓缓逸出,他抬手按太阳穴,疲劳地合眼。
显然是累,昨天被席望尘搞那出,还要起大早回家演戏,孟潮不禁摇头叹息:“这又是何苦,扮猪吃老虎先把自己名声搞臭,外面可都在传你晚上要玩三个。”
席与风哼笑声:“三个?”
“怎,你还嫌少?”
“怎会。”语气却是轻松,席与风似笑非笑,“只是这东西既然这难弄,下回还是留给自己,别浪费。”
小时后,抵达公司席与风先召集各部门经理开个短会,随后叫来助理施明煦,安排项目转交事宜。
换领导人并非小事,项目易手后,之前敲定方案极有可能被推翻,经理位置都可能易主。而且造成经济损失事小,动摇团队信心事大,席与风预备给项目核心人员批大假,发奖金,不能让辛苦熬夜员工寒心。
末才得空交代施明煦:“下回席望尘再找,不要轻易透露行踪。”
施明煦这回没多问,只点头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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