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人就先输,他固执地这认为
忽然,有人从背后抱住余棠腰,像只大型动物样把脸埋在他肩窝里。
“宝贝,想到名字。”苏朔偎在他耳畔说。
余棠偏过头:“什?”
苏朔又在小Omega甜香腺体处蹭蹭,感觉心中更加踏实,松开胳膊,手放在余棠肩上,让他身体转过来,面向自己。
楼上到楼下短短时间里,他想很多。首先想便是借着这股冲动,把那个信封甩到余棠面前,胸有成竹地说:“看看这些,还说不喜欢?”
回读几遍,苏朔捧着堆纸片,只觉得有股热流在四肢流窜,每寸皮肤都麻,最后全部汇集到胸口,烫得他心神俱震。
震动之后便是沉淀,仿佛这些日子以来所有虚无不安、浮游徘徊愁绪,都飘飘洒洒地降落,落到令人安心实处。
“取名座谈会”中场休息时间,余棠只身人来到院子里透气。
虽然宝宝出生打破他长久以来宁静生活,他也心甘情愿,但他仍旧喜欢安静空间,喜欢个人思考,个人回忆。
他清晰地记得,被苏朔从操场上抱起来那天,也是这样个晴朗初秋。从此他生命里就多个人,变得有点吵闹,有点甜蜜,偶尔也会伤心,更多还是空旷和寂寞。
余棠从未亲口对他说过“喜欢”或者“爱”。即便曾经通过几幅画洞悉小Omega内心,苏朔心中始终有些不敢确定,尤其是在余棠说“不喜欢”之后,又得知这切都是个局。
他平日里风流潇洒,实际上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好,值得余棠这样费尽心思也要抓在手里。
心怀执念人他见得多,母亲就是最好例子,那样感情已然变质,所以他不厌其烦地对余棠吐露心声,渴望得到言语上回应。
现在,他彻底想明白,不仅是因为窥探到余棠沉甸甸份感情,更是因为看懂余棠偷藏起来不想让他看到柔软心。
余棠比他爱得早,所以更加小心谨慎,在没有确定自己将他放在心里之前,他绝不可能松口说“爱”这个字。
没有人知道他做过努力、打破规则,远不止能看到那多。
他也曾幼稚笨拙,封情书写写撕撕,递出去时候紧张到冷汗涔涔,面色苍白如纸。然而对方早已不记得他是谁,轻巧说句“谢”,转脸便和继续朋友说笑聊天,把那封信和其他信件起扔进垃圾桶。
等人都走,他蹲在垃圾桶跟前,把自己那封翻找出来。彼时他并不觉得难过,他偷偷地想,迟早,迟早会有这天,风和日丽,情投意合。
而当时苏朔,必然没想到自己会跟个送情书都手抖Omega在起。想到这里,余棠嘴角微挑,笑容里没有洋洋自得,只有发自内心欢喜。
他想要是苏朔完完整整颗心,少个角都不行,所以之前怎样都觉得不够,直到现在才尝到点甜蜜满足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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