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棠睫毛轻轻动动,并没有抬眼看看他意思
苏朔拉着余棠手放在自己胸口:“在乎是你,不信你摸摸,这颗心从早上开始就没正常过,想到你要跟离婚,它就疼得厉害,被锤子抡被车轮碾似……之前,你是真不知道在楼下吗?窗户都不肯开,还把送你画都扔,那天都快哭。”
余棠太解他说情话和耍无赖本事,努力过滤这些诱惑人心话,抽手便要走。
苏朔仗着身体优势,猴样地窜到余棠身前,再次把人拦住,然而对上那张冷漠脸,不免受到打击,顿时有些颓然无力。
他懂得很多哄人小把戏,最是擅长不走心甜言蜜语,然而掏出真心放在太阳底下事却是平生头遭。他像个初尝情爱毛头小子,迫不及待想让对方知道自己心意,又生怕说错哪句话惹得心上人不高兴。
,另只餐盘出现在对面,苏朔坐下来,帮他挡住那些探究视线,把另只手上装着南瓜饼和绿豆糕甜点盘推到他跟前:“刚出炉有点烫,慢慢吃。”
余棠不说话,端起餐盘要走,苏朔先步按住他手腕:“你不是最爱吃这个?孕期少吃点甜食没关系。”
余棠无视苏朔体贴,说:“吃饱,去外面等你。”
苏朔也跟着站起来:“不想吃这个?那咱们去吃别。”
“不用,不饿。”
原来真正喜欢会让人变得胆小,也会让人心痛。余棠在他看不见地方受那多委屈,捧着颗真心被他反复糟蹋,被他弃如敝履,到外面还要被众人戳脊梁骨冷嘲热讽。
不在他面前提,不代表他就不痛,就是因为痛狠,才能够狠下心放手离去。
感同身受来得太晚,苏朔现在只恨自己没有早早地标记余棠,至少能借着百分之九十九匹配度帮他分担些痛苦,至少能早点发现自己心意,不至于现在连把人留下底气都没有。
苏朔笑容变得苦涩,他搜遍全身上下也拿不出实实在在有力证据,只好再次牵起余棠紧握成拳手,不抱希望、垂死挣扎般说:“发誓,这是活二十年最认真次……你再摸摸心,再摸摸,定能感觉到它有多不想看你哭……有多喜欢你。”
“再吃点吧,在外面待上午,宝宝定也饿……”
“关你什事?”余棠突然扬声打断他,“是宝宝,不用你管。”
苏朔惊愕于余棠突如其来发作,转念想便明白,抓住余棠手又收紧些,身体微微前倾,定睛看着他道:“你以为,不想跟你离婚是为这个孩子?”
余棠垂眸不语。苏家情况他是解,从苏母先前催生态度就可见斑。
苏朔重重地叹口气:“从前说过不要孩子混账话,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如果这孩子不是你,还真不稀罕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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