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余笙扶着弟弟走在前头,李老师叫住要追上去苏朔:“怎搞?不是已经弄清楚吗?为什还要离婚?”
苏朔苦笑:“不想,他铁心要离。”
回去车上,李老师问余棠是不是真不能原谅他回,余棠道:“他没有错,不需要原谅。”
李老师觉得这话听上去不像在讽刺,反而像在陈述事实,本着劝和不劝分原则劝道:“那为什不再试试呢?你看你离家出走这久,除把自己折腾得要命,还得到什?苏朔现在知道错,也诚心想改,真心想对你好,你们孩子再有两三个月就要出生,你就点都不着急?宁愿孩子出生就没有alpha父亲?”
余棠认真听完,不承认也不反驳,扭头看向窗外,眼睛眨也不眨,任由窗外景色映在瞳孔里,飞驰而过。
迫流掉孩子,陡然心生怨怼,叉着腰就是不让余棠走。
余棠没办法,退开打算走边上绕过去。江可澄越想越气,愤怒和不满积攒到顶峰,想也没想,抡起胳膊就搡余棠把。
江可澄是个娇滴滴Omega,使不出多大力气,然而旁边保洁阿姨刚拖过地,地面湿滑,余棠个踉跄,伸手没扶到支撑物,重心不稳地跌坐在地上。
苏朔赶到时候,护士正在给余棠拔针。余棠掀开毯子要下床,苏朔快步过去按住他:“别动,再躺会儿。”
江可澄被围观群众看押在门口,捂着脸抽抽噎噎地哭,有个阿姨看见苏朔进病房,探头进来边观察边道:“哦哟,放着漂亮老婆不管,在外面找小三就是你啊?看着挺正常个小伙子,年纪轻轻怎就瞎呢?”
半晌后,他脑袋抵着玻璃窗,自言自语般地小声道:“不急,急不来。”
周围几个叔叔阿姨见当事人来,都开始议论纷纷,为里面躺着Omega鸣不平,恨不得把他和江可澄捆起来钉在耻辱柱上。
虽然他们讨论不全是事实,苏朔还是被说得无地自容。他先把江可澄打发走,然后接杯温水打算喂余棠喝。
余棠别开头,道:“你走吧,家人马上过来。”
苏朔见他唇色发白,虚弱得声音都是干哑,心疼得不知该怎办才好,放下手中杯子,躬身轻轻捏捏余棠放在身侧手,在余棠抽手回去时候,叹息般地说:“对不起。”
不到刻钟,余笙和李老师起来,苏朔没有回避,医院里险些发生械斗。尤其是当余笙听女医生说余棠动胎气原因,气得火冒三丈,要把苏朔就地正法,李老师温声相劝都拦不住,最后是余棠淡淡句“和他已经离婚”,才勉强让哥哥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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