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可澄听完脸色煞白,不知是气还是怕,哭着下车摔门而去,自己拦辆出租走。
苏朔在车上抽完支烟,开窗时晚风徐徐灌入,脑子也跟着清醒不少。
其实他并不是很确定。如江可澄所说,他那天心情不好,确实喝很多酒,后来发生事情在脑海中断断续续拼不完整,他不确定有没有跟别人上床,如果上,也不可能起来对方是谁。
这种行为算得上婚内出轨,如果让余棠知道,说不定会跟他闹离婚。
奇怪是,想到“离婚”两个字,苏朔却没有想象中轻松愉快。
己肚子:“可是伯母,伯母不会接受……”
苏朔侧头看她,忽而笑起来:“说是如果,如果,懂这两个字意思吗?”
江可澄瞪大眼睛:“可是那天……那天晚上,他们都看到和你,你把……”
“谁亲眼看到?”苏朔笑得敷衍,眼中没有丝毫温度,“是看在曾经情分上让你上车,不是让你来随便给扣帽子。”
江可澄面露丝慌张,强装磊落道:“那天你……你喝醉,不记得,直跟你在起啊。”磕磕巴巴说半天,觉得还不如撒娇管用,又忙改口,“哥哥,人家只有你啊,你……你怎能不信呢?”
即便不愿承认,这几天他确实是在躲着余棠。余棠突如其来告白让他措手不及,之前他对余棠信手拈来调笑甚至挑衅,全部都放在“余棠不喜欢他”这个前提下,现在突然告诉他不是这样,余棠对他不是完全没有情意,即便当时已经装作没听到糊弄过去,时至今日,他依旧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说到底,还是对小Omega逼婚事心有余悸,或者说心怀怨怼,就算小Omega真喜欢上他,他也不确定自己能毫无芥蒂地回报同样感情。
是非爱恨都弄不清楚,谈将来还太早些,再说他现在又摊上风流债,自身都难保。
车子停在山下,苏朔踏着月光上山,走到门口抬手推,门就开。苏朔想着,小Omega仗着小屋地处偏远又没锁门,明天得打电话提醒
苏朔闲暇时爱跟杂碎们玩在起,不代表脑子也被他们带蠢,去年利用江可澄气余棠时候,他就看出这个女人没安好心,要是知道会整出这个麻烦,他当初定会选个聪明点儿,或者干脆作罢,毕竟看余棠生气其实也不怎好玩。
结婚后他就混过次酒吧,真有这巧次中标,他觉得自己可以不用去争什家产,路边买几注彩票做,bao发户得。
苏朔点根烟,慢悠悠地道:“行吧,生下来再打电话,到时候做个鉴定。”
江可澄委屈:“已经显怀,之后半年都没法工作……”
苏朔想想,又提议:“要不现在就去医院,听说市三院刚进口台新机器,可以通过信息素做亲子鉴定,准确度达到百分之八十以上,在那边有熟人,咱们做个十次,这准确率应该就没跑,你看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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