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朔愣住,还没搞清楚情况,那人忽然笑,双美目弯成两片月牙,接着就张开双臂抱住他,趴在他肩上软着嗓子道:“学长,带回家……”
他很少见到余棠露出这样神情,分明还是冷漠,却又透露着种说不清道不明、类似于伤心情绪,好像自己做什十恶不赦事。
第次见到余棠露出这样表情,是在A大附近酒店房间,迎新晚会第二天。
即便对酒瓶换新装迎新晚会早就没新鲜感,然而苏朔作为学生会会长,还是在后台监督完整场文艺演出,接着和大家起去庆功宴。
彼时苏朔刚升上大三,身边与他同样阶级同龄朋友都早早地出国深造,过不多久,他也会离开校园,进入所谓家族企业,和帮名义上是亲人家伙尔虞诈,勾心斗角,要说对学校没有点留恋,当然是不可能。
周围同学纷纷向他敬酒,曾经单纯懵懂学生也都变得圆滑势利,有意无意地跟他攀关系套近乎,更有趁他喝多往他身上贴Omega。
放在平日,苏朔不介意跟他们玩玩闹闹,毕竟他花名在外,人人都知道他最爱尝新鲜,且来者不拒。他本人也不觉得这样有什不妥,都是成年人,你情愿,各取所需罢。
为此父亲没少说他,甚至动把外面养着私生子接回来念头,美其名曰兄弟俩“公平竞争”。母亲也忧心忡忡,三天两头给他安排相亲,曾经知书达理大家闺秀变成深宅怨妇,把有子孙后代当做站稳脚跟唯方法,偏偏她身体不好受不得气,苏朔怕惹她不高兴,只好表面敷衍应付。
他刚满20岁,还没玩够,怎可能想结婚?前几天,他酒肉朋友们说他床伴换得太勤快,小心被家里老爷子取消继承权,他还不以为意地开玩笑:“这就叫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其父必有其子。”
不知怎,面对眼下热闹,苏朔突然没流连花丛心情,跟周围同学打招呼,叼着支烟就往外走。走到门口吧台处,掏出打火机刚要点烟,个大活人冷不防扑到他跟前,劈手就夺走他嘴上烟,凶巴巴地扔在地上。
“不准抽烟。”那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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