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永清沉默片刻,道:“好,且信你回,不过这次,希望你不要把话说得太伤人。”他举起酒杯在半空中朝傅玉虚敬下,“敬你,就当们之间约定。”
这种情境下要是推辞未免太不合时宜,傅玉看着面前小半杯红酒,犹豫半秒后终是选择饮而尽。
萧永清放下空杯,用餐巾轻拭嘴角,漠然地说:“今天就这样吧,还有事,先走,傅总慢用。”说罢便扬长而去。
面对这满桌没人动过精美菜肴,傅玉毫无兴致享用,刚刚那杯红酒出乎意料浓醇,加上他是空腹饮酒,后劲返上来,头又开始痛,下次说什他都不喝。
偏不凑
“既然你也是个明白人,那就直说,萧逸还放不下你,如果他再向你示好,希望你拒绝他。”
“不用您说也会。”傅玉脸平静。
他这样干脆态度反而让萧永清皱起眉来:“有件事直想问你。”
“请讲。”
“虽然不想你们在起,但弟他对你这好,从来没见他对谁如此执着过,况且你们当时关系也很不错吧?就因为他喜欢你,你就要断得那残忍决绝?点情面都不留?你可真够无情。”
推辞会面,他中午正好没安排,况且对方派来司机与其说是邀请不如说是传达命令,不容得他拒绝。
到达饭店进指定包厢后,萧永清已经里面等他,诺大宴客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萧永清还是像上次见面样眼里带着对他不屑和敌意。
傅玉不以为意,平平常常地问候句:“萧总,久等。”
萧永清上下仔细打量番这个把自家弟弟迷得神魂颠倒男人,平心而论,长得是万里挑,令人过目不忘,但这冷淡清高态度,无趣又沉闷,萧逸那张扬不羁性格,怎会喜欢上这种人?
“请坐。”萧永清嘴上这说,自己却先坐下。
傅玉沉静如水眼眸里看不出丝毫波动:“确实不是个情感丰富外露人,但也不是您口中无情之辈。”
他停顿几秒,似是考虑下措辞:“过去事不想再提,只能说,与他断绝往来,是迄今为止人生中最痛苦个决定。”
萧永清闻言怔,仔细审视傅玉脸上表情,不像在说谎。
“那你又是为什?”
“这些都无关紧要,总之现在,可以保证,比你还抗拒他示好,不用担心会接受他。”
傅玉坐在他对面,两人时相对无言,满满桌子精致菜肴仿佛摆设,无人动筷。
“萧总找有事吗?”傅玉开门见山地问。
萧永清慢条斯理地喝口红酒:“找你什事,你应该很清楚。”
“萧总,还有很多工作要处理,相信您也很忙,就不要浪费彼此时间,有话直说吧。”
萧永清摇晃着酒杯手顿,敢这呛他人很少,这个傅玉倒也确实有些与众不同之处。他推推金丝眼镜,镜片后凌厉目光紧盯着对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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