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再没人这样疼他。
纪之楠走进路边烧烤店,年底是所有饭店最忙碌时候,面积不大店铺里已经坐满人,可他还是眼就在人群中看见秦魏宇。
秦魏宇个子高,比米八他还要高上半个头,由于整天跟生意人打交道,所以大部分时间都穿着正装,衣料熨得笔挺,鞋头擦得锃亮,身姿挺拔,不苟言笑
现在才11点,般人不会在这个时间就吃完午饭睡觉,纪之楠没好气道:“没,有事说。”他才不信秦魏宇打电话来就为给没及时回信息这种小事道歉。
秦魏宇好像并不在意他没礼貌语气,不紧不慢地说:“周六晚上有空吗?想请你吃饭。”
纪之楠心想,来来,相亲必经也是最重要环节来。
上世他听到这句话时,心脏都快从胸口跳出来,扭扭捏捏地想答应,又不好意思回应得那快,生怕自己在秦魏宇心里形象减分。
“好啊。”现在纪之楠干脆爽快,因为他知道这关无论如何都要过,“饭店来定,到时候把地址发给你。”
他决定睡个午觉,最好能做个当上影帝梦。这是他年轻时愿望,刚出道时候他曾在不少公众场合发表过“想当影帝”豪言壮语,可惜上世不到两年功夫,这份风发意气就被现实打磨得干干净净,成路人茶余饭后笑谈。
他这辈子不求别,只想继续演戏,最好能演到分不清戏里戏外,浑浑噩噩地过完剩下不知道还剩多少岁月,然后领他该领那份便当。
可能是最不求上进重生者吧……纪之楠把脑袋陷在枕头里,迷迷糊糊地想。
对于个长期饱受睡眠问题戕害人来说,最糟心事莫过于在刚要睡着时被突然吵醒。
听到轰轰烈烈手机铃声,纪之楠猛地鲤鱼打挺从床上翻坐起来,拿起床头手机,话筒还没送到嘴边就凶狠喊道:“干嘛啊?”
秦魏宇那头沉默几秒,说:“好。”
悠闲日子总是过得飞快,从周二到周六不过几顿饭功夫。
纪之楠全副武装地从出租车上下来,还是被迎面吹来冷风冻得打个寒噤。他有些后悔没把那件厚羽绒服穿出来,在家闭门待得太久,都快忘外面是这样个呵气成冰鬼天气。
他极度畏寒,所以十分讨厌冬天。母亲还在身边那些年,只要他撒个娇卖个萌,每年最冷那几天,他甚至可以请假不去上学。别学生呼哧呼哧地在操场上跑步,他则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玩遥控汽车,就露两只眼睛在外面。
后来呢?
殊不知他所谓“凶狠”,落在对方耳朵里顶多算得上是在炸毛,带着点鼻音慵懒嗓音,无端地有种撒娇味道。
秦魏宇恍惚片刻,说:“抱歉,刚才在开会,所以没有及时回复信息。”
纪之楠瞬间清醒,他把手机拿开看眼屏幕,是秦魏宇没错。
“什事?”音量下子小很多。
“是不是影响你休息?”秦魏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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