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给你准备礼物啊。”俞心桥把证书小心翼翼地塞进随身携带背包里,“不过要等阵,等俩都闲下来,才能兑现。”
徐彦洹已经猜到是什,笑说:“自由职业,随时可以闲。”
俞心桥掰手指数数,很没办法地说:“可是还有6场巡演呢,拜托当老公徐先生再等等啦。”
时间晃到11月,俞心桥最后场演奏会是在20号,他生日前两天。
从浔城开始,以首都结尾。最后曲《月光》演奏完毕,灯光亮起,掌声雷动。
顺便把徐彦洹送去休息。白薇和王叔叔家里有个房间属于徐彦洹,念大学时候他会在节假日回来小住。
不大房间,只够放下米二单人床和张书桌。把人安置在床上,俞心桥起身在房里转圈。
虽然没什可看,徐彦洹东西几乎都搬到他们俩家里。
书桌上方壁橱里存着厚厚沓证书奖状,俞心桥饶有兴致地挨张翻看,里面除三好学生,更多是学习标兵,还有各类竞赛证书。小学那部分奖状边角多有破损,显是曾经贴在墙上,后来他们不断搬家,白薇也没舍得把它们丢掉。
其中也有比较新,张ICC模拟法庭竞赛十佳辩方律师奖证书,时间是三年前。
身旁人:“照这说,是你真命天子?”
徐彦洹凑到俞心桥耳边,说句只有他能听见悄悄话。
说完退开,俞心桥捂捂发热耳朵,小声嘀咕:“凭什啊……也要当老公。”
后半段气氛更佳,俞含章忍不住端起老丈人架子,考验般地和徐彦洹对饮。
徐彦洹酒量般,硬撑着才没醉倒在桌上。
谢幕时有人上台献花,俞心桥笑容比花还要灿烂。他将视线投向台下,不知是否错觉,徐彦洹觉得他在寻找自己。
于是隔着人海四目相对,徐彦洹看见俞心桥比个“等”口型。
他明白,是等走向你,等和你起回家。
徐彦洹醒来时候,就看见俞心桥手里拿着张纸,两眼冒光地看着他,问:“这个可以送给吗?”
徐彦洹头还晕着,抬手按按太阳穴,视线清晰才再度看过去:“……要这个干什?”
“纪念啊。”俞心桥把那证书迎着光举高,眯起眼睛欣赏,“有这个,就好像那六年,你也陪在身边样。”
话说到这份上,徐彦洹哪有不给道理。
回头才想到哪里不对:“今天不是生日吗,怎是你向讨礼物?”
散席时俞心桥架着他上车,甩上车门,徐彦洹脱力般地倒在俞心桥肩膀。俞心桥心疼极,冲车窗外大声嚷:“老俞,以后不准再喝酒!”
俞含章哼声,没搭理,俞心桥便冲姚琼英道:“姚女士,快管管你老公!”
姚琼英笑说:“放心吧,你爸刚才喝三年量,就当预支。”
俞含章脸垮,笑不出来。
王叔叔喝酒不能开车,俞心桥把他俩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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