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为什呢?
仅仅是因为喜欢吗?
十八岁俞心桥真有那厉害,能扭转个人命运?
没等俞心桥用疲惫迟钝脑袋瓜想明白,徐彦洹就迫不及待地宣布:“好,时间到
早在个小时前,他就将心迹坦白,如今回想都觉得不可思议——怎就这样说出来?
得到相对合意答案,徐彦洹紧绷神经松弛,轻而缓慢地呼出口气。
即便心中隐约有感,俞心桥还是忍不住问:“那你呢,喜欢吗?”
徐彦洹学他:“你觉得呢?”
“觉得什?”俞心桥说,“只知道你欺负失忆,就编故事骗,还说们天天接吻……”
又是个很长吻,这回倾注两人压抑许久情绪。分开后,徐彦洹用指腹蹭蹭俞心桥湿润唇角,低声说:“再给你次后悔机会。”
俞心桥被他亲得发懵:“什?”
“再给你次机会,远离。”徐彦洹注视着俞心桥,用深得要把他吸进去眼神。
俞心桥还没回过神来,注意力又被徐彦洹手吸引去:“对,你手上疤又是怎回事?看样子是刀伤,还在虎口位置,又是你爸……”
“嘘——”徐彦洹竖起食指按在俞心桥唇上,“们不提他。”
犹豫地问:“那你,为什要给发那条短信?”
天知道他看到“们算吧”时心情,像是好不容易被他抓在手心宝物又要飞走,飞到他再也找不到地方去。
这次不是六年,而是余下大半辈子。他无法承受这样失去,所以避而不提。
而俞心桥这个促成婚姻又要亲手拆散“始作俑者”,竟脸颊飘红,害羞起来。
他摸半天没摸到被子,想躲起来又无处可去,几分无措地咬咬嘴唇,声音像蚊子哼:“猜,二十四岁从你母亲口中,听说当年阻止你杀人事,就以为你答应和结婚,是为……报恩。”
“们现在不是天天接吻吗?”
“……”俞心桥噎,“那你还说们睡张床,观察过,这张床垫只有这边轻微下陷,说明只有这边长期有人睡。”
徐彦洹眉梢挑:“谁说睡觉定要在床上?”
他将“睡觉”两个字重读,俞心桥脸顿时烧起来。
“欺负”够,徐彦洹敲敲他脑门,正色道:“能想到是为报恩才和你结婚,怎没有想过,当年你为什阻止得?”
俞心桥瞪圆眼睛,含糊道:“什都告诉你,好不公平……”
“这不重要。”
“那什才重要?”
“现在,你还喜欢吗?”
“……你觉得呢?”
再加上白薇对他态度极近讨好,几乎把他当徐彦洹救命恩人。
而且不用加“猜”字,毕竟二十四岁俞心桥和十八岁俞心桥,本来就是同个人。
徐彦洹愣半天,旋即失笑。
俞心桥羞恼不已:“你又笑!把嘴角给压回去!”
徐彦洹就听话地压回去,不过借助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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