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彦洹。”俞心桥很轻地喊他名字，“你能不能，不要再说让
难过
话？”
良久，徐彦洹点
点头，俞心桥慢慢地把手松开。
鼻血止住，捂在鼻子上手套也被拿开，俞心桥深喘
口气，呼吸通畅让他感到轻松。
短暂会面结束，分别前，俞心桥握着沾血凝固手套，看着面前还穿着单薄校服少年，总觉得他还有很多话要说。
开口却只余句。
徐彦洹：“……”
意料之中反应，俞心桥早已习惯，也不灰心，索性再换个：“那想知道，那天你为什
亲。”
问完就后悔。
其实徐彦洹当场已经给过答案，现在又翻出来问，总归有点为难人意思。
而且，俞心桥也怕听到比“免费”还要伤人回答。
张开，虎口对着鼻孔捂。
这下，血没地方可流，连呼吸都不通。
俞心桥不得不张开嘴喘气，对着徐彦洹手心，用种类似被“锁鼻”姿势。
“看来不是因为大补。”俞心桥这会儿才迟钝地想起，“只要入秋，就容易流鼻血。”
北方冷天干燥，以前在首都家里，必须开着加湿器才能过冬。
“生日快乐。”徐彦洹说。
声音那低，好像深海中孤鲸频率。
好像，比俞心桥还要难过那多——
本次回忆不出意外还剩（长）章
本次回忆没有分开
问出口话泼出去水，无法像微信消息样撤回，俞心桥只好用物理方法，抬手，掌心虚按在徐彦洹嘴上。
场面有些滑稽，个被按住鼻子，个被捂住嘴巴，仿佛在进行某种法事。
俞心桥却笑不出来，他说：“别说，就当没问。”
徐彦洹鼻息微热，下下地扑在手背。他眼睛露在外面，瞬不瞬地看着俞心桥，像深夜海，浪潮之下藏着无数暗礁。
让人觉得不可接近，又似乎没有距离，像现在这样，伸手便可触碰到。
“先别说话。”
徐彦洹替他捂会儿，拿起还没戴上只手套，换上继续捂着。
俞心桥试图阻止未果，眼睁睁看着手套沾血，心也在滴血：“那是生日礼物……”
徐彦洹几无犹豫地说：“给你换个。”
俞心桥立马抓住机会得寸进尺：“那你接受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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