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听你提过。”
“回国之后才联系上。”
谢明安本也就是随口问,问完话题又转回到俞心桥身上:“发现,你回国之后比在国外开朗不少。”
“是吗?”俞心桥好奇,“在国外是什样子?”
谢明安说悄悄话似凑过来,俞心桥发现他眼角微微下垂,和某人深邃凌厉相反,这种长相人看起来随和许多,容易让人亲近。
俞心桥尬住:“怎会……”
谢明安却是副豁达态度:“当时追你,你不答应,不死心继续追,你就把拉黑。”
俞心桥更是窘得不行:“竟然有这种事。”
“没关系,追不成就当朋友好。”谢明安又笑起来,“是你说以后合作,说话可要算数。”
“……行。”
按说这打扮足够低调,没想还能被人认出来。
“俞心桥,是你吗?”名身穿长款风衣年轻男人走过来,在近处确认下,笑着说,“远远看着就像,没想到真是你。”
俞心桥发愣半天,食指指向自己:“您……认识?”
听说俞心桥失忆,年轻男人自报家门说他叫谢明安,是俞心桥在国外同学兼朋友。
“是学小提,经常在琴房碰到你,后来主动与你攀谈,请你吃饭,来二去俩就熟。”
心桥在酒店大堂等他。
因为场未遂跳楼事故,酒店外也拉起警戒线,不少客人出来凑热闹,或向前台打听情况。
“听说跳楼时个十来岁小孩子。”
“不是说,现在小孩心理承受能力太差,动不动寻死觅活。”
“还不都是家长惯,碰到点困难就挺不住。”
“挺忧郁,好像受很重伤。”谢明安戳戳自己胸口,“指心伤。”
“当时
两人又聊会儿。
谢明安回国不久,如今在这间酒店包间客房常住,刚也是听见外面骚动下来看看。
被问到怎会在这里,俞心桥说:“跳楼男孩是……呃,个朋友当事人。”
“你朋友是律师?”
“嗯。”
俞心桥点都想不起来,歉然道:“这忆失得真不是时候。”
“是回来得不是时候。”谢明安笑说,“要是早点回来,说不定还能给你伴个奏什,蹭波你演奏会热度。”
听这无所顾忌口气,两人之前应该确实很熟。
终于出现个对那六年有所知情人,俞心桥摸出手机:“你是微信里哪个?这次演出曲目已定,以后有机会再合作。”
谢明安也掏出手机,调出个二维码:“先把加回来吧,之前你把拉黑。”
“还听说那小孩不是酒店客人,是从隔壁医院跑过来。”
“那这酒店安保不行啊,怎让他上到顶楼?”
“就是,太不安全,回头们起投诉。”
……
俞心桥还没能从刚才惊险中完全回过神来,听着周围人事不关己议论,只觉顶楼风还在吹,他不由得拉高衣领,盖住自己半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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