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心桥简直无语。
他边翻箱倒柜找对症药物,边气急败坏地问:“难道不知道吗?是说,二十四岁非但不知道你对动物毛过敏,还把别人家猫往家带?”
“没事。”徐彦洹上前陪他起找,“不让进卧室就好,
“那你呢?”俞心桥没头没脑地问。
徐彦洹竟听懂,说:“猫狗不行,照顾刺猬可以。”
俞心桥点头。这世上恐怕没有个人比他更解徐彦洹对猫狗反感。
正要问许小姐家猫叫什名,徐彦洹突然别过脸,打个喷嚏。
待在还开着暖气房子里俞心桥懵逼:“你着凉?”
俞心桥:“……”
事实上俞心桥确实不知道刺猬洹洹体重,昨天,前天,大前天,都是徐彦洹喂食,窝也打扫得干干净净,俞心桥只管把刺猬捧在手里玩,别都不用操心。
把猫安顿在客厅沙发旁,俞心桥几分心虚地走向吧台,徐彦洹正在那里给刺猬洹洹清理跑轮。
走近,俞心桥才猛然发现,徐彦洹戴着副细框眼镜。
他近视?什时候事?高中那会儿没见过他戴眼镜啊。
面响起敲门声。
俞心桥随手揩把眼角,趿上拖鞋出去。徐彦洹也从书房出来,两人起到门口,确认外面站着是隔壁邻居,才打开门。
是名打扮时髦年轻女人:“俞先生你在家啊,真是太好。”
她把手上航空箱往前递:“临时有工作要出差两天,这次也麻烦你。”
俞心桥低头去看,透过航空箱上方隔栅空隙,可以看见里是只灰色英国短毛猫。
“没有。”
说着,徐彦洹又打个喷嚏。
见此情景,个猜想渐渐在俞心桥脑中成形。
他捻起簇身上粘猫毛:“你不会是……动物毛过敏吧?”
徐彦洹怔下,然后在诡异安静中,很低地“嗯”声。
这几天也没见过,想来是度数不高,只在需要阅读时候戴,方才忽然有人敲门,他没来得及把眼镜摘掉再出来。
戴眼镜徐彦洹。
俞心桥忍不住又看几眼,低调细框将人视线引向那高挺鼻梁,略显棱角边框与他侧脸锋利轮廓相得益彰。
说不定是故意没摘,俞心桥偷偷地想。
两人起清理刺猬窝,徐彦洹告诉俞心桥,邻居姓许,之前两人忙得不着家时帮他们照顾过刺猬洹洹,和他们是友好邻里互助关系。
听她口气,这不是第次拜托他照看猫咪。
正好这几天休息,俞心桥便接下来。邻居很细心,已经将猫粮用小袋分装好,上面贴标签,精确到每次喂食时间。
临走前,邻居从门口往里望眼:“好久没见洹洹,它最近长胖没有?”
人类洹洹就站在身后不到半米地方,俞心桥时尴尬,心说二十四岁俞心桥看来不仅以宠会友,还口无遮拦,比起十八岁似乎并无长进。
正琢磨该怎回答,身后徐彦洹忽然出声:“胖,昨天称过,三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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