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心桥觉得这猜测不靠谱：“缺勤打架，学校不管？”
“管呀，
记得上学期他旷课三天，回学校
时候直接被班主任轰出去，上报教务处记
处分，让他回家反省，半个月之后才回来上课。”梁奕耸肩，“要不是他成绩不错，可能早就被学校开除。”
俞心桥却想，不错何止是成绩。
事实上，任俞心桥十七年来朋友遍天下，也从来没见过徐彦洹这款——说他学霸，他会打架；说他冷漠，他还挺凶；说他没朋友肯定不好相处，偏偏有那
多姑娘前仆后继地给他写情书。
开学不到三天，坐在靠走廊窗边俞心桥就帮忙传递不少物品，课本，笔袋，小说书……当然不乏各种漂亮信封，上面多半写着徐彦洹收。
梁奕也没在学习，把摊在大腿上小说书塞回桌肚，稍稍偏头，用气音说三个字。
“许燕什？”俞心桥没听清，纳闷男生怎取这个名。
“林则徐徐，谚语谚去掉言字旁那个彦。”梁奕平生第
次觉得自己表达能力不够用，“huan，huan是什huan……”
俞心桥尽量凑近去听：“……嬛嬛？”
梁奕猛个激灵，也不管正在上自习，拔高音量说：“可别这叫他，上回沈达也这叫他，脑门上就多道疤。”
”
下午最后节课是自习。
俞心桥问梁奕要张草稿纸，画黑白键，手放在上面弹小星星。
心里默唱——闪闪亮晶晶，满天都是您请进。
您～请～进～
甚至同班女生也让他帮忙传递。
前前座文艺委员何唐月，被问到为什不自己送，马尾辫甩，理直气壮地说：“要是他看都没看就丢垃圾桶，别人知道那是送，多丢脸啊，他要是不答应还得赶紧换目标呢。”
俞心桥：“……”
再次接到任务俞心桥，已然没耐心。
他正在用手机查浔城能买到钢琴地方，腾出
俞心桥惊：“他打人？”
“那倒没有，当时不在现场，据说徐彦洹狠狠瞪沈达也眼，像要杀人，吓得他扭头就跑，被地上砖头绊跤。”
给俞心桥听笑：“那不能怪人家啊。”
第二天课间，俞心桥在梁奕科普下，得知班上还有个游离于所有圈子外人。
“徐彦洹这个人好像没有朋友，直都独来独往，没人知道他家住哪儿。”梁奕偷偷往教室后方看眼，迅速缩回来，“他经常迟到旷课，有时候脸上挂彩，们都猜他和道上人有联系，说不定经常帮他们打架。”
唱完，俞心桥扭头向侧后方看，教室西南角，原本空着位置坐人。
那人腿很长，几分憋屈地搁在课桌下，手臂在桌面叠放，脸埋进臂弯里，应该是在睡觉。
俞心桥引颈张望会儿，忽然觉得自己像古代青楼嫖客，对屏风后花魁望眼欲穿，垂涎三尺。
……有点猥琐。
到底还是戳戳梁奕，俞心桥压低声音问：“后排靠窗那个，叫什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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