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子延跪在他两腿间,红着脸点头,然后脱下西装外套,折叠好放在地上,接着抽出领带,同样叠好放到外套上,最后解开已被他扯松衬衣,露出胸膛以上部分。
骆恺南看着他井井有
上回詹子延被凸点套弄疼之后,他们连情趣用品都没再买过。
所以此刻能想到吓唬人手段,就是搭上自己裤子搭扣,然后把懵懂詹子延按下去:“比如,从来不舍得让你给口,但别人可不会怜惜你。”
詹子延屈膝半跪,湿润嘴唇贴上工装裤粗糙布料,眼镜被鼓起地方硌下,无措地抬眼看他。
骆恺南被这眼看得发硬,顶顶那张柔软嘴:“不知道该怎办吧?”
詹子延扶正眼镜,手指停顿,然后又摘下眼镜,放到地上,并膝端坐,很认真地说:“知道,你经常给做,已经学会。”
延很浅地笑笑,像兑温水之后冲淡花蜜,清清甜甜,不假思索地回答:“不是,更喜欢哥哥,最喜欢哥哥。”
说者无心,听者却犹如被架上火堆,自下而上地烧起来,浑身血液沸腾。
骆恺南按住他后脑勺重重吻下去,封住这张无意撩拨、却惹人发疯嘴,尝到柔软舌尖上清甜滋味,是刚才酒吧里那杯酒残留味道。
“子延,你有时候特别可恶知道吗?”
詹子延乖顺地搂着他,快喘不上气,仍然尽力张开嘴,任由他采撷,所以此刻眼神很迷茫,也有点儿委屈,似乎不明白,做到这份上自己有何可恶之处,但最终还是顺着他意思,反省自己:“哪里做得不好吗?你说,会改。”
骆恺南喉结动动,声音低许多度:“真要帮?是因为过生日?还是你自己想?”
詹子延修长手指已经触到他裤子搭扣,闻言思考小会儿,然后说:“都有,想让你开心,能给你做这种事……也很开心。”
这语气太过单纯,仿佛只是在叙述次与朋友见面后心情,礼貌、客气且真诚。
更让人觉得,接下来要做事很罪恶。
为减轻这种罪恶感,骆恺南坐到床边,把人拽过来,让詹子延不用仰着脖子,然后告诉他:“不舒服就说。”
“就是这种时候,特别可恶。”骆恺南咬磨他唇瓣,“如果那晚在酩酊捡走你人不是,你肯定被人玩儿死。”
詹教授尚存理性,很严谨地针对这个假设,提出自己见解:“这种情况发生概率,没有到‘肯定’地步,酩酊不是gay吧,哪有那容易遇到gay啊……遇到好心人、或者没人理可能性更大。”
骆恺南捏住他脸颊,挑起眉尾:“哪怕概率只有万分之,旦发生,你百分百遭人欺负。外面人可不是都像这心慈手软,变态手段多是。”
詹子延求知若渴地眨眨眼:“比如呢?”
“比如……”骆恺南其实也不解,因为根本没想过把那些手段用在詹子延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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