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子延犹豫片刻,从床上爬起来,赤着脚跟过去。
骆恺南听见开门声,睁开眼,手上套弄动作没停,目光贪婪地扫过送上门猎物:“你再进来步,今晚就不放过你,詹子延。”
清俊男人此刻脸色涨红,低着
骆恺南被蒙着眼也能感觉到,下面被含得多深、咬得多紧。
詹教授做什事都很认真,包括自己肏自己。
终于,累积快感抵达巅峰,詹子延夹着他腰痉挛数秒,泄个彻底。
骆恺南看不见,摸摸自己胸膛,哑笑:“射好多,最近自己没弄过吗?”
詹子延腰酸腿软,乏力地趴到他宽厚肩上,喘着气回:“试过……可是自己……弄不出来……”
詹子延难堪地捂住那两道灼灼目光:“别、别看……”
被蒙住眼骆恺南喉结滚动,性感异常,浑身肌肉紧绷着,五指深陷于他臀肉中,暗声说:“好,不看,你自己玩,射身上。”
这话太狡猾。
接下来詹子延每动次,就觉得自己好像真很欲求不满。
羞耻与欲望并驾齐驱,很快逼出前方湿意。
粗哑如砂纸,“它说你好会咬,没有人让它这兴奋过,想直插在里面。”
詹子延害羞地低头:“可能不行……还要工作呢。”
骆恺南特别喜欢他这点。
谁都知道是这只是句调情,不必当真,詹子延却会认真回答,仿佛真考虑过直被这样插着。
怎就这会撩拨人呢?
骆恺南重重吞咽,抚摸着他光滑后背,埋在软处下身硬得胀疼:“什意思,被操才能射?”
詹子延下僵住,仿佛无意间透露可耻秘密,不说话。
相当于默认。
骆恺南感觉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迅速抱他起来放到床上,然后独自进浴室。
不会儿,虚掩门内传来压抑闷哼。
他越喘越急,吞纳速度也越来越快,颤着手伸下去套弄,却觉得后方被骆恺南肏干快意更盛。
这个月里他也曾思念过度,自己试过,可怎都无法弄出来。
这大概就叫由奢入俭难。
尝过极致刺激,就无法再达成平淡高潮。
下方水声清晰到令他难堪,本能地想停下这放浪之举,可即将高潮身体对抗着本能,并且取得胜利。
骆恺南手钻入浴袍,摸他尾椎:“那你亲亲,行吗?”
詹子延身子颤,红着脸点头,然后珍惜地捧住他脸,低头亲上来。
表面厮磨很快就无法满足此刻欲望浓盛他们,也不知道是谁先把对方舌头勾出来,在交换粗喘中缠绵至极,难舍难分,催情效果加倍。
下方纠缠更为激烈,詹子延能感觉到有液体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贴着腿根滴下去,他不想让骆恺南看见,于是趁着接吻,偷偷拢起浴袍。
可他小动作还是被发现,骆恺南当即扯下他浴袍,扔出老远,让他浑身赤裸地坐在腿上,低头盯着他湿得不像话地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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