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子延看见他,先是愣,继而眼睛亮起来:“恺南,你来找吗?”
骆恺南没忍住,抓住他手:“你跟来下。”
詹前锦大喊:“你干嘛!”
詹子延递去个安抚眼神:“没事,去去就来。”
隔壁小会议室空着,骆恺南拽他进去,反手锁上门,然后步步紧逼过来。
骆恺南抬头:“谁欺负他?”
詹前锦没什心眼儿,把詹子延给他说事转述遍。眼前这人既然认识他哥三个月,又是亲近室友,应该多多少少听过这些故事。
实际上,骆恺南半个字也没听过。
当詹前锦说到詹子延中考前被人欺负、父母也不帮忙时候,他就坐不住。
这种事为什不告诉他?又不丢人。
第印象决定喜恶,詹前锦对这个揪过他衣服、欺负过他哥、还疑似有自虐倾向家伙毫无好感,哼哼道:“哥让来当他助手。”
骆恺南心里滋啦声,刚自个儿缝补好地方又裂开。
他才离开天,房间被占不说,连工位也被占。
他就打算搬出去个月,又不是不回来,詹子延居然这快就找人替代他。
骆恺南压着情绪问:“你哥呢?”
比酒更难戒。
也考虑过用Kent身份去问出自己想要答案,但倘若不是詹子延亲口对他本人坦言,似乎就没有意义。
他记得詹子延今天下午没课,特意挑这个学生上课时间来,这样就没人会打扰他们。
到办公室门口,他没说话,先敲敲门,想给个惊喜。
“詹老师不在!”然而传来声音却不是詹子延。
詹子延站在原地不动,直到骆
而且,詹前锦才来两天,就知道这些事。他们认识三个月,詹子延瞒得死死。
那句“你是最重要人”,难道是哄他吗?
骆恺南意识到自己又开始钻牛角尖,捏捏眉心,合上笔记本,决定先回去。
他不能以这种状态面对詹子延,准出事。
可偏偏怕什就来什,他刚背起包走到办公室门口,就和进来人打个照面。
詹前锦:“他有事出去,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你没他号码啊?”
和个小孩儿较劲实在太幼稚,骆恺南挡开他,步入办公室:“算,你坐着吧,在这儿等他。”
詹前锦警惕地盯着他坐上沙发,观察许久,确定他没有别意图后,冷不丁地问:“喂,你认识哥多久啊?”
骆恺南打开笔记本,见缝插针地工作:“三个月。”
詹前锦:“哦……你不是他同学啊,以为是你欺负他呢。”
不在?那是谁在里面?
骆恺南推门而入,首先看向詹子延位子——果然没人。
紧接着,就看到原本属于自己位子上,坐个眼熟小屁孩儿。
小屁孩儿尚未完全发育,站起来身高才到他胸口,脾气倒是很大,两三步就冲过来:“怎又是你啊?找哥干嘛?”
骆恺南反问:“你为什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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