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回说之后,每晚都会准备。”詹子延攥着毛衣下摆,努力遮住腿根,清俊脸上晕出淡淡红,“不知道你什时候需要,只能这样。”
脸皮薄如蝉翼詹教授,问不出“你什时候睡”这种放浪问题,于是选择最笨方法——
每天都把自己紧窄干涩地方弄软弄湿,等着他光临。
他随口说,詹子延贯彻整整两个星期。
不多时,两人激烈喘息与吞咽声便在整间客厅内回荡。
在它主人越颤越厉害同时,它哥扯下自己运动裤,抵住它主人后方。
詹子延仿佛被什东西烫下,浑身剧震,如梦初醒,莹莹闪烁目光中充满羞惭,难堪地解释:“因为你说……太费时间。”
骆恺南皱眉:“什?”
“你上次说太……太紧,要做话,很费时间。”詹子延扶正激吻后歪斜眼镜,尴尬地低头盯着地板,“想想,觉得也是,你本来就挺忙……所以就自己弄好,这样你想要时候,就很方便。”
冷静,这大人,要是在这种事上露怯,多丢脸啊。
可身后手指揉两下,突然停住。
耳畔传来骆恺南愈发沉冷骇人嗓音:“你自己玩儿过?在别人家里?”
异物骤然入侵,詹子延猛地弹腰,本能地趋利避害,可腰被箍着,脚被裤子缠着,哪儿都逃不。
如果此刻面前有面镜子,定能照出他此生最手足无措模样。
亲。
他花个多月才把家里沈皓气息抹除,这才出门两天,詹子延就染上别人气味。
还怀疑他不行。
罪加等。
詹子延不知道发生什,自己明明老实回答,骆恺南却好像更生气。
骆恺南呆愣住。
詹子延瞧他反应,觉得自己或许是好心办坏事,连忙补救:“如果你喜欢自己来,以后就不准备。”
骆恺南:“……你怎准备?”
“每次洗澡时候顺便……”
“每次?你准备多少次?”
“说话。”骆恺南食指全部没入,触感柔软潮湿,绝对是刚开发过。
男朋友明明就在身边,却选择自己偷偷动手,这不就等于认为男朋友非常不行?
哪个男人受得这样质疑。
“不说话是吧?”骆恺南抽出手指,巴掌拍上去。
“啪!”声极为响亮,地上小猫咪大惊遁走,缩在茶几后面探头张望——它主人半边屁股上浮现出红通通掌印,紧接着被它哥擒住下颌,强行扭过头去接吻。
南南仍在脚边徘徊,尾巴卷起,勾住他脚踝,明澈大眼睛里装满疑惑,仿佛在问:都这撒娇,怎还不来摸?
詹子延哪儿有空摸它,他自己正被人上下其手,动弹不得。
骆恺南没再客气,扯下他最后层底裤,熟门熟路地按上去。
“!”
詹子延重重抖,咬紧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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