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谴责,有人沉默,有人看戏,更有甚者,直接问孙绮:「真假啊?你不会是为维护骆恺南吧?」
吴迪看见这话,就明白为什骆恺南当初不说,气得跳起来骂人:“这些沙比!以前就天天在背后诋毁你,都毕业这多年,还是这幅狗样!”
骆恺南
吴迪绝望地捂住脸:“这床不能要……”
话音刚落,房门唰地下从里边开。
乔怀清猝不及防,扑通摔趴在地上,浑身都疼:“你们……怎出来?!”
骆恺南踢易拉罐似地,脚踹开这个障碍物,牵着詹子延出来:“要做什也不会让你听见。”
乔怀清愤怒捶地:“骆恺南,你肯定就是不行!别狡辩!”
詹子延额头痛,被他弹记:“你还给火上浇油。”
詹子延捂住额头:“抱歉,下次不会。”
“别再道歉。”骆恺南拨弄着自己碎发,越说越小声,“次就够,说多显得很无理取闹。”
詹子延忍不住笑:“你也会有不好意思时候啊。”
骆恺南立刻变脸,捏住他腮帮子:“嘲笑?”
阵震耳欲聋沉默,詹子延从这份沉默中听到强烈内心波动。
强者通常无法共情弱者,而骆恺南是个异类。
他们此刻能够坦诚相待原因,归根结底,是骆恺南善待给他倾诉勇气。
孙绮也是如此,是骆恺南给她前去与加害者对峙底气。
他们都是被骆恺南保护人。
骆恺南径直走向吴迪:“正好你也在,帮个忙。”
吴迪正沉浸在保住床喜悦中,笑中含泪道:“好好,只要骆哥你不糟蹋床,什都愿意做!”
“把拉进高中群。”
“好好好……啊??”
当晚,孙绮在朋友圈勇敢发出还原真相长文后,又转发到高中群里。
“没……唔!错,恺南……”
骆恺南往他撅起嘴上亲口:“好,已经说清楚,以后心里有事就要像这样坦白告诉,不要隐瞒,不要说谎,知道吗?”
詹子延半被迫半自愿地点头:“嗯……知道。”
卧室门外。
乔怀清耳朵贴着门板,听见那声短促“唔!”,激动得直掐大腿:“开始叫,可以可以。”
但谁来保护骆恺南呢?谁能共情他呢?他连找人倾诉都无法做到,独自承受无端猜忌怪罪。
有人情绪看似稳定正常,吃饭、睡觉、读书、工作……实则已将自己孤立于这个世界之外。
他们都是如此。
“当时是难受。”骆恺南终于开口,声音有些哑,匿着股无奈,“特别是爸妈也不相信时候,很想告诉他们事实,但那时候年轻气盛,英雄主义,觉得答应别人就定要信守承诺,就谁也没说,还以为自己特别酷呢,实际蠢得要命。”
“不过后来出国读书,换个环境,也交些朋友,就还好。只是最近与孙绮重逢,又想起那些烂人破事,心情有点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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