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孙绮刚好也在平义市,两人约个饭。或许孙绮就是骆恺南说那位朋友,需要他帮忙解决急事。
总之,定是有理由。
三十多岁成年人,哪儿能因为这点捕风捉影事就火急火燎地去质问、去责备,他承受能力没那差。
但他并非完全不介意。
他只希望骆恺南能快点回来。
Kent说话也不是都对啊。
他其实原本打算回家,可旦回家,孤伶伶地躺在床上,看着身旁空位,他恐怕会更想念骆恺南……以及刚才吴迪话。
看见孙绮发照片后,他问吴迪这是谁,他曾在骆恺南手机上见过。
吴迪脸色下子变,嗫嚅着,欲言又止。
乔怀清挺身而出:“你别瞒着詹老师,他有权知道。”
万喝醉又抱着别人求亲求睡,乔怀清或许真会顺势亲下,那家伙根本没节操。
詹子延似乎已经喝醉,答非所问:“恺南,……不想吃晚饭。”
“……”骆恺南真生气,“詹子延,你胆子越来越大。”不吃饭都敢直接告诉他。
“行,你想干什就干什,等回来起算账。”
詹子延似乎怕,小声问:“你什时候回来?”
“嘟……嘟……您拨打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骆恺南第三次听到这段提示音,现在立刻改签高铁票赶回去心思都有。
孙绮事不急于时,可以改天再来,但詹子延若是出什事,他怎挽回?
打到第四通时,他神经已经绷到临界值,焦虑也达到峰值,在餐馆门口不安地来回踱步。
就在这时,电话终于接通。
“喂?你在听吗?”电话那端,骆恺南声音更躁,“詹子延
叶颖慧也点头称是。
詹子延茫然地看着他们三个。
好像所有人都知道,只有他被蒙在鼓里。
吴迪抓耳挠腮半天,说:“其实没什大不……高中时候,她和骆哥是同桌,可能谈过,骆哥为她揍过老师……反正闹得轰轰烈烈,后来就没联系。最近孙绮知道骆哥回国,约他吃过顿饭,也就这样而已。”
确没什大不,照片里也只是起吃饭而已。
“明天,早上刚对你说过,你已经醉到这地步?”
“醉”到这地步,你也不回来啊。
詹子延无计可施。
激将法没效果,丁点效果也没有,骆恺南没有因为他喝酒、在外过夜、或是不吃饭而提前回来。
Kent曾说他可以在喜欢人面前任性点,但他任性,他喜欢人却生气。
“抱歉,刚发现手机掉沙发缝里……”
詹子延声音听着有些迷糊,道歉倒是挺诚恳。
“你在哪里?”骆恺南重重松口气,但心情很差,语气也冷,“不是说在家待着吗?”
詹子延沉默几秒,轻声说:“在吴迪家,和怀清他们喝酒,可能过夜。”
“什?”骆恺南不可思议,“不准喝酒,也不准过夜,听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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