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
詹子延或许比别人多信任他点儿,但似乎也没有太多。
此刻为时尚早,自行车棚内车不多,骆恺南随便找个空位停好,心里很烦,静不下来,但该做还是得做,于是说:“你先去办公室
“不用,不会掉下去……啊!”
骆恺南脚蹬,自行车迅速起步加速,仿佛装上跑车发动机,风呼啦下就灌满他t恤。
詹子延从来没骑这快过,感觉自己随时会被甩飞出去,情急之下把抓住骆恺南衣服:“慢、慢点,太快……”
骆恺南压根不理,骑得风驰电掣,边吃风边说:“你这自行车太笨重,不适合通勤用,干嘛不换新?这都二三十年前款式吧。”
詹子延没有回应,或许是风声太大,没有听清。
他挺好奇。
詹子延听后,吐嘴里泡沫,迅速漱口:“没,不爱拍照。”说完就出去。
“……”
怎好像……对他防备心变重?
两人同下楼,詹子延和平时样,从车棚里推出那辆仿佛上个世纪大二八。
第二天课在下午。
勤恳詹教授如既往地大清早就起来,刚往牙刷上挤上牙膏,骆恺南也打着哈欠进来,拿起自己牙刷牙杯,站着与他块儿刷牙。
洗漱台是单人用,他们俩只能前后地站,镜中两人上半身重叠在起,仿佛个胸贴背拥抱。
詹子延局促地低着头,默默刷牙,偶尔几次抬眼,都撞上直勾勾视线,终于忍不住问:“你看干什?”
骆恺南叼着牙刷,貌似随口问:“有你以前照片吗?”
又或许……只是不想告诉他。
两三公里路程很快就结束,骆恺南没有得到预想之中拥抱,更加笃定自己猜想——詹子延很可能是忌惮他。
他对沈皓报复,已经超出他在詹子延眼中“朋友”身份。
简而言之,就是过火、逾矩,形象变成个喜欢惹是生非激进分子。
可他暂时又不能为自己解释。
骆恺南平时通常走路去晋大,今天起得早,就顺手接过车头把手,说:“载你,坐后面去。”
詹子延:“哪儿有助教载老师。”
骆恺南把包塞进车筐里,长腿跨,坐上自行车坐垫:“你不上来自己走。”
詹子延穿着皮鞋,走路速度没他快,拖下去肯定会迟到,只好侧身坐上后座,稍稍抬腿,不让鞋碰着地面:“走吧。”
骆恺南回头:“你不抱着吗?”
詹子延:“为什突然问这个?”
骆恺南:“不为什,就是想看。”
他见到詹子延第眼,就觉得这教授长得不赖,后来朱宵给他晋大校内论坛地址,他上去搜过詹子延名字,半是抱怨课太难老师太严厉,另半是夸颜值。
詹子延怎会对自己这没信心?
昨天在消息里说,自己比以前长得好看点儿,以前是有多难看、多遭人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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