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放好
。”殷烛之卷着袖子出来，衬衣
扣子散开两颗，手上还沾着水湿漉漉，已经没有半点威严。
荣岁招手叫他，“你快来看看，树苗是不是长高？”
殷烛之走过去，看
会儿，脸上也带上笑容，“嗯，是长高。”
荣岁侧脸看他，又想起他肩膀上纹树苗，肚子里不知怎
就泛起酸气，手指戳戳树苗根茎，不怎高心问：“这到底是什？你这宝
荣富：“……？”
他满脑袋问号，越看越觉得他俩好过分。以前殷烛之虽然也经常帮忙干活儿，但也没有殷勤到这个份儿上，怎现在连洗澡水都放上。
疑『惑』瞅瞅他乖崽，但是荣岁也脸正常样子，跟他声晚安就回自己屋去。
荣富：……难道是他想多？
荣岁跟殷烛之回房，荣富还站在客厅副回不过神样子，谢风机灵，生怕荣富逮着自己问问题，赶紧也溜。
荣富莫名其妙瞅眼谢风，又回头看看后排乖崽，只见荣岁正和殷烛之挨着头声话，画面怎……也不能就有问题，就是看起来气氛有点怪怪。
荣富看眼又看眼，却想不出来是哪里怪，后面车已经滴滴按起喇叭，他只能踩油门，载着几人回家。
出门几回家，荣岁受到热烈欢迎。温暾蹲在他脚面上，两只爪子抱着荣岁腿，哼哼唧唧：“老师不在，
都饿瘦啦。”
荣岁弯腰将他抱起来，手熟练伸到肚皮下『摸』『摸』，瘪瘪，竟然还真瘦点。就笑道：“乖，明给你做好吃。”然后又顺手喂他块兔肉干，才将他放下去。
荣岁把礼物发给每个人，又把特产收拾出来放进冰箱，要送饶单独放在边，等收拾好，才想起来还没有吃饭。正想着要不要下锅面，殷烛之就拎着宵夜进来。
……
回房间，殷烛之先去浴室放水，荣岁则去看火精。火精这次没跟着出门，被殷烛之勒令在家里守着树苗。
荣岁趴在桌子边，眨不眨盯着树苗，歇在根茎上火精欣喜飞过来蹭蹭他脸，然后就围着树苗得意上下飞舞。
荣岁目光随着他在树苗身上移动，看半晌忽然惊道：“它是不是长大？”伸手比划下，确实长有寸高样子。
火精得意落在树苗顶部，外层火焰会儿浅会儿浓，很高心模样。
凌晨外卖不多，殷烛之干脆去外面夜宵摊点粥跟几个炒，将快餐盒摆放好，又把筷子掰开放在荣岁手里，温声道：“太晚，应付着吃点。”
“嗯。”荣岁弯起眼睛，端起粥碗吹气。
吃完宵夜，殷烛之不等荣岁动手，又将快餐盒收拾好，桌子擦干净，垃圾扔到外面垃圾桶去。
荣岁捧着热茶笑眯眯看着殷烛之忙里忙外。等他扔完垃圾回来，起身道：“回去睡觉吧，你先洗，想泡个澡再睡。”
殷烛之自然拎起两饶行李箱，道：“你先，去给你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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