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横公鱼是个什东西,但是既然殷烛之这,肯定是对他有好处,荣岁就乖乖点头,起身要去洗个澡,出身汗,现在浑身黏糊糊。
两人话间白图已经收拾东西溜下楼,荣岁去卫生间,房间里就剩下殷烛之,他看看被汗水浸湿又皱成团被子,走到荣岁平时放被子柜子前,拿出新被褥换好。
荣岁洗完澡出来,屋里没看见殷烛之,还以为他下去,结果屁.股刚挨着床,就感觉旁边被子里有个东西在动,他吓跳,猛地掀开被子,“谁!?”
跟被子艰难搏斗殷烛之僵,尾巴有些紧张
荣岁感觉自己像参加马拉松长跑样,全身酥软软使不上力气,勉强睁开眼睛,就看见白图欣喜脸,“你醒?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就是有点使不上力气,怎?”荣岁疑『惑』眨眨眼睛,晕倒前记忆悉数回笼,“殷烛之呢?看见他——”
话未完,他就看见站远些殷烛之,长身玉立,眉目如画。晕倒前看到人并不是梦境。他眉眼弯,唇边『露』出个笑容,“你恢复啦?”
殷烛之愣下,微微摇头,“尚未。”
荣岁皱眉,有些担心叠声追问,“还没好?那你还会变回幼崽吗?对你身体会不会有什影响?”
去,紧张迈着内八靠过去,颤颤巍巍接过鱼,“……是。”
将鱼哼哧哼哧抱进厨房,白图欲哭无泪,“要怎做啊?”
闻着鱼味儿跟进来温暾巴着他腿拼命往上瞅,吸溜着口水:“清蒸鱼红烧鱼水煮鱼片!”
白图忧郁『摸』『摸』他头,看殷烛之那样,这鱼应该是给荣岁吃,想想还是拒绝温暾要求,切大块鱼肉,准备做成鱼肉粥。
横公鱼鳞片坚硬,寻常刀枪难入,但是内里肉质却十分鲜嫩,熬出来鱼肉粥入口即化,还隐约有股清甜之气直入肺腑。
殷烛之冷硬面部线条不自觉柔和下来,只是声音依旧没有什起伏,“是,还会变回去,没有影响。”
荣岁放下心来,思绪又转回自己身上,有些奇怪道:“怎会忽然晕倒?”
“是‘犭戾’。”殷烛之给他解释,“你被‘犭戾’冲撞,沾染疫瘴。”
荣岁似懂非懂,“那现在是好?”
“嗯。”殷烛之道:“横公鱼对身体有益,吃完就没事。”
白图尝口,确定味道不错后,给眼巴巴温暾盛碗,就端着荣岁那份送上楼。
殷烛之站在床前,听见白图脚步声,让开床边位置:“你喂他吃。”
白图紧张手心直冒汗,又不敢开口拒绝,只能怂四缩着肩膀上前,将荣岁扶起来,勺勺喂他喝粥。
等碗粥吃完,荣岁滚烫体温立刻恢复正常,除整个人像是水里捞出来,脸『色』苍白些,竟然是好。
白图又惊又喜,连害怕都顾不上,拿体温计量量——体温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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