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庄子上管事,去年十月时候傅湉在庄子上开垦块田地,种上据说是他用新稻种育出来秧苗,这批秧苗反常理,在寒冬时节种下,由庄子管事照料。
庄子管事原本觉得荒谬,但种下秧苗却切切实实在寒冬中存活大半,之后战事激烈,傅湉奔赴边疆,便没有再关注庄子上消息。
反而是日日守着这片稻田管事无比激动,这些秧苗共也就种亩田,下雪时还冻死小半,而撑过来大半,则在他眼皮下点点长大,抽叶长穗,由绿转黄,如今终
太后满意颔首,两人婚事就这定下来。
两人留在宫里小住两天,出宫后楚向天先去趟宗室,去时脸色阴沉,回来时却春风满面。
隔日,赐婚圣旨就到康乐侯府上。
总管太监尖着嗓子念完圣旨,拱手朝两人道喜。
楚向天人逢喜事精神爽,脸上笑就没淡过,闻言立刻给他塞个分量不小红包,神色是前所未有和善,倒是把见惯冷脸太监总管吓个够呛。
子干好事,略带不满道:“皇帝便不该同意你去边关。”
楚凤元:“……”
他咳嗽声,频频朝傅湉使眼色,他倒是不想让人去,可是傅湉要是偷偷跑他也拦不住,二则是当时傅湉态度太过坚定,他是真有几分相信他能找到楚向天。
事实证明让傅湉去没错,可跟太后却不会接受这解释。
傅湉接收到他目光,没忍住笑笑,再三解释当时是自己坚持要去,不是楚凤元不想拦,而是拦不住。
赐婚旨意下来后,没隔几日宗室那边也传来消息,说是吉日已经算好,写着吉日红纸打开,赫然是傅湉他们属意六月十八。
楚向天将红纸收好,笑得春风得意。
吉日已定,剩下便是准备婚事。
皇帝赐婚,婚礼大典在宫中举行,婚礼上应琐碎事宜都交由宫中筹备,两个准新郎反而闲下来。
无所事事两人也没有出门,成天就在府上腻歪着,最后倒是外面人实在等不住,战战兢兢寻上门来。
太后看看两个面色严肃亲儿子,再看看身边笑得格外讨喜傅湉,叹口气,到底没再跟大儿子置气。
傅湉留在宫里用午饭,饭后楚向天才提起来要准备大婚事宜,太后果然如预料中赞成,要说原先她只是不反对话,那现在她同楚向天心情也差不多少。
傅湉虽然是个男人,但是除这点,确实是哪哪儿都叫人挑不出错来,样貌家世都不差,性格好有担当,还能在危急时刻与伴侣同生共死,若不是早跟楚向天定亲,康乐侯府门槛都要被媒人踏破。
太后看看喜形于色小儿子,摇摇头,对楚凤元道:“他们两个男子成亲,不兴谁嫁谁娶,大典在哪家办日后恐怕都有人说闲话……”
楚凤元跟太后想法致,立刻领会她意思,接道:“不如由朕赐婚,大典在宫中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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