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湉坐在窗前等代福给他将头发束起来,“王爷呢?”
代福到:“早上就出去。”
傅湉“哦”声,懒
天知道楚向天花多大力气才忍下来,加快步伐往院子里走,路上遇见下人垂手敛目不敢细看,将人抱回卧房,让人准备醒酒汤,楚向天将人塞进被子里裹起来。
喝醉人在被子里拱来拱去,没会儿就伸着光/溜/溜胳膊将衣服全部都扔出来,嘴里还嚷嚷着好热。
楚向天眼神黯,抓住白皙胳膊塞进被子里,将外袍脱上.床,将不安分小醉鬼抱在怀里,轻声哄着。
酒意蒸腾,傅湉浑身上下都是红,热不行,楚向天上来他就贴上去,他身上还带着凉意,傅湉抱住他腰,脸颊在凉丝丝绸缎中衣上蹭来蹭去,鼻尖还发出舒服哼哼声。
楚向天艰难捏捏眉心,强忍着等醒酒汤送过来,试着哄他喝下去。
手上,让下人拿三只瓷碗来倒满酒,道:“陪你们喝。”
已经喝晕乎两个人拍桌子,新仇旧恨涌上心头,端起碗跟他拼酒,三大碗下肚后,齐齐醉倒在桌下。
嘴角勾,楚向天将酒碗扔在桌上,将醉呼呼小少爷抱起来,顺口对下人交待到:“让人把他们抬到客房去休息,再让人往两家送个口信,就说今晚在府里歇下。”
说完他就抱着怀里软塌糊涂小少爷离开,没有给桌子底下好兄弟半个眼神。
傅湉还从未喝过这多酒,酒是好酒,但是后劲儿也足,他迷迷瞪瞪睁着眼睛,觉得眼前仿佛有几百个楚向天在晃。
可怀里醉鬼太不配合,最后楚向天只能自己喝口再喂他喝下去,没两下就撩出火,再后来,就只有小少爷更加绵软哼哼声……
第二天起来时候,已经过巳时,头还有点宿醉后晕乎,傅湉晃晃脑袋,撑着手臂坐起来。
身上中衣换套,清清爽爽,只有那已经习惯药玉还没有取出来,动就能清晰感觉到。傅湉脸有些红,起身到屏风后将药玉取出来。
楚向天找来药玉是套,白玉制成圆柱形状,比手指略长,从细到粗都有,共九枚,枚用个月,傅湉现在已经用到第四枚,身体已经很习惯。
将药玉用布包好,傅湉转出来换上衣服,外间候着代福听见动静,进来伺候他洗漱。
晃头晕……伸手抓住楚向天耳朵,他嘟囔着抱怨,“你别晃,头晕,想吐。”
楚向天侧过脸亲亲他手,温声安抚道:“不晃,你闭上眼睛,再忍会儿。”
傅湉不安分踢踢腿,不愿意,嘴里嘀嘀咕咕,“想看你。”
楚向天心头热,酒意翻涌上来,要不是场合不合适,他能当场把人吞下去,隐忍吞咽下,哑声道:“回去再好好看。”
捏着耳朵手松开,傅湉改为搂住他脖颈,上半身黏黏糊糊靠过去,微烫脸颊贴着他蹭来蹭去,软绵绵撒娇,“现在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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