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脚下,皇城中心,出门遇见不是皇亲也是国戚,傅湉虽然封康乐侯,但是弄不清形势也容易得罪人,因此趁着路上时间,楚向天给他细细讲哪些*员世家是可以交好,哪些是需要防备。
傅湉认真在心里记好,路上日子就这样不知不觉过去。
到庆阳时候是个大晴天,庆阳在北方,这个时节还没出冬,半路上他们就换上厚厚棉衣,傅湉被楚向天用皮裘整个裹起来,只露出张脸,好奇探着脑袋往外看。
傅湉细细感受下,摇摇头又迟疑点点头。
“有点犯困。”
楚向天道:“在弄清楚是怎回事前,不要再轻易用这个能力。”
“还有……”楚向天道:“先祖慕丹最好也查查,你忽然晕倒又接着做梦,说不定就有关联。”
傅湉点点头,将这件事情记在心里。
小小花骨朵来。
楚向天:“……”
“你看!”傅湉已经见过次,因此并不太惊讶,倒是楚向天被吓跳,神情沉重道:“怎回事?”
傅湉摇头,“也不知道,忽然就这样。”
他说着又试探跟这株牡丹说话,“你能听懂说话吗?”
到二月末时。傅湉将几处庄子都巡视边,春耕已经开始。田地早已经犁过,挖通水渠将四户河水源源不断送过来,每块田地都能得到充足灌溉。
新稻种培育出来秧苗也格外粗壮,长高且粗壮,就连老农都说,今年定是个丰收年。
亲眼看着翠绿秧苗种下地,二月最后天,家人收拾行装出发去庆阳。
共八辆马车,四辆坐人,还有四辆则装着箱笼行李。四方镇跟都城,隔着大半个大楚国,就是快马加鞭也要走几天,他们这马车走得慢,走走停停,最快也要到小半个月才能到。
傅湉跟楚向天辆马车,脱鞋袜盘腿坐在软垫上,听他讲庆阳城里事情。
“听懂。”已经长满绿叶牡丹小声回句,声音中隐隐有些畏惧。
傅湉没听出来,只以为这株牡丹比较害羞,就继续问它。
然而这株牡丹懵懵懂懂,基本是问三不知,傅湉问多,它声音中畏惧就越明显。
傅湉叹口气,让代福将它搬出去。
楚向天摸摸他额头,“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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